韩淞年听着里面传来的不堪声音,眼里最后一丝光亮也消散。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宴会厅的。
寒风吹过,他只觉得自己那颗心,像被人生生剖出来,碎在了这个夜里。
……
第二天韩淞年就发起了高烧,他撑着难受的身体,去了医院。
就在他坐在医院走廊上等待叫号的时候,他听见了柳安在的声音。
“秦总,你的检查报告我拿好了,医生跟我说,我们的宝宝很健康,你就安心开会吧。”
韩淞年下意识看过去,被柳安在脸上毫不掩饰的喜悦刺了一下。
他看着柳安在手上的报告,突然想起秦月卿曾经跟他说:“淞年,我们结婚后就要一个孩子,无论男女,我都会给孩子最好的爱。”
回忆让韩淞年讽刺的扯了扯嘴角,别开了眼。
只是等他拿了药走出医院时,却迎面撞上秦月卿。
四目相对,秦月卿眼里闪出一丝慌张:“淞年,你怎么在这里?”
下一刻,她就看到了韩淞年手里的药袋子,她顿时紧张起来:“怎么了?你生病了?”
韩淞年却退后了一步。
秦月卿被他的动作弄的一怔,她有些受伤的抬头:“淞年,你在生我的气吗?”
“昨天宴会我送完柳安在之后就被合作伙伴缠住了,你知道的,现在秦氏正在上升期,我不能丢下合作商不管……”
韩淞年看着她着急解释的样子,心下有些悲凉。
秦月卿,从什么时候开始,你连谎言都这样信手拈来?
韩淞年轻声打断她的话:“秦月卿,我不舒服,我要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