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向€€来€€服从€€的谢梵星迟迟未有回答,谢从€€安眯起眼€€,拇指不停地€€摩挲着一枚玉扳指:
“谢梵星?”
“……遵命。”
谢梵星站起身来€€,行了个€€礼,随后恭顺推门而出。
他同父亲说过的,他想要虞又。
所以父亲……不会为难虞又。
谢梵星静静在外面等待着,逻辑虽然梳理得明白,心口却始终有些不安地€€跳动。
就好像会出事似的。
就在这时,鸢尾花警卫兵忽然集合成一条方阵,冲向€€了大门前。
“有人入侵!”
警报声敲响,谢梵星压下€€眉眼€€,启动动力迁跃装置,几乎立刻跟在警卫兵之后赶了上€€去。
……
室内只€€剩下€€虞又和谢从€€安,谢从€€安连他的警卫兵都遣散了。
他那双纯黑的眼€€睛见证过太多鲜血与战争,多年的情绪沉积,黑沉沉如同深渊,让人望之后背一凉。
他一直盯着虞又,双手环胸,手术接换的金属手指有节奏地€€点在扶椅上€€,一下€€,一下€€,再一下€€。
他不说话,虞又看不透这男人的底细,摸不透他的态度,自然也不会主€€动开口。
只€€有金属碰击的声音在空间内回荡。
“听出来€€了么?”
过了三分钟,谢从€€安才停止敲击,双目晦涩:
“你€€知道,这是谁的曲子么?”
虞又垂下€€双目,躲避他暗沉沉的眼€€神:“抱歉,公爵大人,我不知道。”
“是么?”
谢从€€安说,“当初,你€€引起谢梵星注意的时候,不是什么曲子都信手拈来€€么?”
虞又笑了:“您的意思是我当初在勾引您的儿子?这可就不对了,那一次,真的是巧合。”
“那为什么,”
谢从€€安目光落在他手腕上€€,带着几分玩味,“在那之后,他连这颗粉晶都给了你€€?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么?”
他将一沓资料甩在虞又跟前,“你€€刻意被军部隐瞒的过去,都在这里了。”
“我要是将这些资料送给谢梵星,他会怎么想?”
来€€者不善。
只€€是短短的交锋,虞又已经推断出了谢从€€安的意图。
“公爵大人,我只€€是一介平民,听不懂你€€说的话。如果有什么要求,我们€€可以当场说清楚。”
“要求?”
谢从€€安不疾不徐地€€抚弄着玉扳指,“你€€认为,你€€有能力,满足我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