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情伤会很痛很难受。
可能一辈子都会记得。
她应该可能会伤心好一阵子去了吧。
姜老夫人和岳氏知道事情原委后,也都气得脸色都变了。
之前两人找人打听到的。
陈松就是一个正人君子,为人热情忠诚。
早就已经过了说亲的年龄了,院里不说妾室了,连一个的通房都没有。
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想到这些,姜老夫人和的岳氏就气得不行。
确实是没有一个通房,他都直接养外室了,孩子都在地上到处跑了。
这种男人,竟然也敢打着情深的名义,来勾走女孩子的心。
也不知道是何居心。
事情闹成这样,姜未央的亲事好像更难了。
云想对京城的这些的适婚男子情况也不熟,也没有办法给出更好的建议,只能劝着他们一些。
“外祖母,大舅母,你们也别担心,缘分到了表姐的婚事自然就定下了。”
姜老夫人捂着胸口叹了一口气:“我就是怕啊,要是这缘分是孽缘该如何是好。”
刚开始是司空玦,现在又是陈松。
这两个不管哪一个,都是把孩子往火坑推。
云想拍了她的背,给她顺了顺气:“外祖母不必太担心,只要我们度够快,这些火坑就坑不到表姐。”
既然都已经重生了,她就一定会护好所有人。
这一番折腾,天色已经暗了不少。
云想原本还想去找姜文景,但那些事应该不是一句两句就能说得清楚的。
还是改天再来吧。
第二日。
皇宫,大明殿。
高座上的皇帝虽然头花白,但身上那股逼人的威压,依旧让人感到忌惮。
那双摄人心魄的双眸,更是看得下方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个。
司空玦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真的完全不知情!岳西虽然是儿臣的封地,但您也知道,儿臣从来就没有去过岳西!”
他看起来像是怕极了,很是无辜。
实则内心满是怒意。
当过皇帝的他,都是被所有人跪拜的,他不愿再跪任何人。
哪怕此时跪向的那个人是他的父皇。
他的内心也有浓浓的不甘。
前世这件事到他成功坐上皇位,都没有被曝光。
可是此生,为什么会有人把事情直接捅到了父皇跟前。
司空玦心里满是怒意和不甘。
那座金山之后会给他带来很大的助力,如果让他这么交出来,他怎么甘心。
御史台大夫站了出来:“皇上,这件事不能只是听齐王的片面之词,据微臣所知,这两年齐王的封地每三个月就会送一批东西进京,谁知道是不是就是黄金。”
司空玦脸色难看,怒声道:“陈大人,你休要血口喷人!”
陈高山也没有被他的气势吓到,反而挺直了腰板,硬气回怼。
“难道老臣说的不对吗,王爷不去封地,不代表的封地的人不来。”
“这可是齐王的封地,这么大一座金山,谁敢瞒着你不报?”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还是说,齐王连自己的封地,自己手下的人都管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