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给我提他!”
她说完噔噔的往卧室里走,何嘉懿紧追了上去,他挡在她面前握着她的肩头道:“我们不能谈谈吗?”
景萏猛的推开他,嘭的一声摔上了门。
何嘉懿后退了两步扶着栏杆才稳住,他颓废的骂了声卧槽。
……
景萏跟何嘉懿的关系进入一种诡异的冷战,关于景萏出轨的事情他空口无凭,男人总是在原配上有种莫名的坚持,可是又管不住的下半身想要尝尝新鲜,这种诡异的矛盾个结合体的最终结果就是鸡犬不宁,景萏愈发觉得没有跟他耗下去的必要了。
这几天,她已经联系了公司的财务,现在何家资金虽然吃紧,瘦死的骆驼也比马大,何嘉懿名下的动产跟不动产她本就清楚,不管如何,她的那一份总是要拿到手的,这些都确定下来,整个人仿佛卸了担子一般,她十分的轻松,一个人去了美容院,逛街,甚至还小资的在广场上喝了个咖啡,大胡子的画家帮她做了一幅画,他夸她年轻漂亮。
她散下头发,没化妆,嫩白的肌肤如牛乳一般,整个人白的近乎透明,湖蓝的连衣裙,浅黄的平底鞋,手里握着麻编制的包,一手牵着小朋友,笑眯眯的说:“谢谢。”
何承诺高兴的说:“这是我妈妈啊,是不是像个小姐姐,我也是个小弟弟呢。”
隔天,景萏就把东西往自己的房子搬了,大大小小,一并连何家的东西都收拾走了,她将本身就冷淡的气质发挥到了淋漓尽致。
何嘉懿越来越无奈,他越是争取她越是无所谓。
她上车之前他问:“你真的不给我一点机会了吗?”
景萏回道:“那就等两年,那样会省事儿很多。”
“我爷爷现在生病,你非得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闹不行吗?”
她沉默数秒,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回道:“我想他可以理解我的。”
嘭的一声,车门摔上,白色的车子像是一尾鱼,微微甩动身体,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何嘉懿低咒了身:“卧槽!真他妈狠。”
……
陆虎有小半个月没见到景萏了,起先他自己耗着,不打电话就不打,再说他前半年就晃悠了,矿上的事情积压了不少,他公事缠身,有时候应酬,喝多了回来倒头就睡,没日没夜的,就这么耗了一周多,陆虎睡的正香,他下意识的捞了一下身边,身体右侧,双手用力拥抱,力气过大,怀里空空如也,他自己都觉得自己闪了一下,这么一睁开眼,脑袋清醒却空,老半天他才想起来,他要抱人,要抱谁啊,要抱景萏,他这才想起来那个没良心的一直没搭理自己。
陆虎起来捞了手机,便给那边拨了过去,还是没接。
他没着急,叼了根烟慢慢抽了完了,再拨还是没人接,这么几日他也走不开,闲了就骚扰一下,不是电话就是短信,语气恭敬,言语简单,一点儿也不轻浮。
这么晃晃悠悠的小半月,陆虎紧赶慢赶的把事情攒在一起办的差不多了啦,也想人气的消的差不多了,过两天回去道个歉就差不多了。
不料才进门就看到一个女人坐在院子里,穿的淡粉色的衬衣,水洗的牛仔裤,胸脯丰润,臀部饱满,脑后扎了个简单的马尾,清新亮丽。
他叉着腰瞧了圈,院子里也没别人。
对方也歪着脑袋看他,忽然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就是陆虎?”
他瞧不出门道来,等着对方的下文。
女孩儿十分开朗,伸手道:“你好,我叫肖潇。”
陆虎瞧了眼她的手,问了句:“谁啊?”
“你老婆!”
陆虎斜了她一眼:“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