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跟搬进反派大佬在京市临时购买的平层之后邵嘉言才对这些当反派的狠劲儿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这家伙早上五点半就起来运动啊~
别问邵嘉言怎么知道的,问就是某人晨练动静太大,被吵醒过。
不过打工人是不配赖床的,邵嘉言手脚并用的从床上爬起来,开始了一天的牛马生活。
自从上次陪司总回京后,司意致就将自己的每日行程安排交由邵嘉言来负责。
作为一名称职的生活助理,邵嘉言会将总裁的日程进行合理的安排。虽然之前在深圳的时候司总总是沉迷工作,很少外出,所以真正需要邵嘉言来做行程规划的地方并不多。
但现在到了京市,司总每天的行程就都要正经规划起来。
就比如今天,司总中午要跟母亲的现任丈夫吃午饭。在去吃饭之前,他们得先去准备些伴手礼。
京市最大的商场一开门,邵嘉言就跟着司总直奔奢侈品柜台。
在感叹着“有钱人的伴手礼”
就是不一样后,邵嘉言化身成为无情的买单工具人。
好在如今出行有保镖伴随,拎包的活有人干。
但是在看到司总第四次走近某奢牌专柜,看女士饰的时候邵嘉言终于忍不住说。
“司总,您已经买了很多饰了,不妨也看看其他的东西?比如包包和高定服装,您母亲应该也会喜欢的吧。”
这是邵嘉言在拿到司意致的信用卡副卡后,第一次刷出这么大的金额。
那些账单后的一串零,让打工人看的头晕目眩。
但司意致却尤嫌不够的恨不得把自己目之所及的所有珠宝店都扫一遍,只因为在他遥远的记忆中,他的母亲是一个很爱漂亮,很喜欢珠宝饰的女人。
“我爸那时候出轨了他的秘书。我奶奶不喜欢出身普通的我妈,总是教我说一些不喜欢妈妈,讨厌她穷酸的话。我那时候年纪小,只会鹦鹉学舌,大人教什么就说什么。”
司意致又让店员包下了一只钻戒,“她中毒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了。在我记忆中关于她的唯一深刻记忆,就是司融把他们的订婚钻戒扒下来给那个小三带上时,她痛哭的模样。”
邵嘉言这才注意到,司意致买的这些戒指全部都是钻戒,而且每一枚克拉数都不小。
这些戒指和饰,其实是一个儿子的忏悔。即使伤害生的时候,他都还不记事。
“我刚创业那会儿,用自己挣得第一桶金给她买了一枚戒指托人送去。她的丈夫后来跟我说,她很喜欢。”
可道理邵嘉言都懂,但他还是觉得不会有女人会一次性戴十只戒指。
后来在店员的推荐下,司意致又买下了跟这些饰可以搭配的衣服包包。
除了这些之外,还有营养品和早前就托人准备的古玩字画等等。
他们三台车出的门,等到了邵嘉言提前订好的餐厅时,三台车都被装满了~
“司总,您这不像是去见长辈,倒像是送货。”
邵嘉言见他准备如此之充分,也不仅感叹道,“虽然您母亲没办法见您,但我相信她看了您准备的这些东西之后一定能体会到您的心意。”
司意致难得露出个笑颜来,“希望如此吧。”
司意致母亲的现任丈夫姓徐,在今天之前司意致也只见过他两次。
第一次是徐叔叔和母亲刚结婚的时候,另一次是司意致即将去德国之前。
已经是个成熟总助的邵嘉言选的这家店私密性绝佳,环境更是一流。但是当司总的这位徐叔叔莅临时,邵嘉言还是下意识的感觉自己订的这家餐厅档次低了。
“徐叔叔好。”
司意致对这位没有血缘关系的长辈是非常恭敬的。
态度可比他在司家的那副高冷不理人的模样亲近了许多。
即使这只是他们第三次见面而已。
这位徐叔叔相貌平平,却气质非凡。
仅仅是他那典型的大背头和一身中山装,就能让人一眼看出这人的大概职业。
邵嘉言顶替了服务员的位置奉茶之后,就退出了包间将空间留给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