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席言松开了他,但没起身,揉着谢羡予红肿的嘴唇问:“刚才那人是谁?”
谢羡予喘着气回答他:“合作伙伴。”
沉席言哦了声:“应该有很多人在追吧。”
谢羡予不悦地蹙起眉,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掰过沉席言脸说:“她已经结婚了,你没看到她手上的戒指吗?”
沉席言一愣,而后趴在谢羡予肩头笑了笑,胸腔震动,就在谢羡予越加困惑和不解时,沉席言大方承认道:“是我没仔细看。”
所以,剧情是真的改变了。
所以,谢羡予会有结局,会有一个好的结局。
沉席言笑够后心情更美妙了,朝谢羡予伸出手:“走吧,吃饭去,回家吃还是出去吃?”
“出去吃。”
沉席言没异议:“行。”
吃完饭两人没立马回家,谢羡予独自离开不知道去哪了,说是取东西,没叫沉席言跟着,沉席言也不勉强,坐在车里等他。
谢羡予脚程很快,十来分钟就回来了,他先把东西放回车后座才绕回副驾驶,沉席言从后视镜看了眼,没看出谢羡予取得是什么东西,只依稀瞥见一个不大不小的礼品袋。
回到谢家主宅,谢羡予没等沉席言径直去后座拿出那个不知名的礼品袋,捧着进了屋。
沉席言看着谢羡予背影一阵纳闷,停好车才进屋。
他在客厅绕了一圈没见到谢羡予,猜测谢羡予可能先上楼洗漱,于是放好车钥匙上了楼,在卧室没寻到谢羡予身影,沉席言不请自来地推开了水汽弥漫的浴室。
沉席言从后面揽住谢羡予,在布满水珠的肩胛骨上亲了亲,手指沿着脊背向下移:“走这么快做什么,有人追你?”
谢羡予攥住沉席言小臂,后背一抖,声音更抖:“去卧室。”
沉席言本来也没想在这,但谢羡予说了,他这人又恶劣,于是……
谢羡予闭着眼攥着洗浴台沿,承受着沉席言的动作,最后是沉席言见他实在站不稳了,才放他一马,抱着人回来卧室。
带着水珠的身体在床褥间留下湿痕,却无暇顾及,沉席言摩挲着谢羡予脸颊,亲了又亲,徐徐分开谢羡予双腿。
这一通胡乱完已至深夜,沉席言给谢羡予做完清理重新抱回床上,关灯揽着谢羡予说:“晚安。”
谢羡予累得不想说话了,但还是迷迷糊糊地回了嘴:“不晚安。”
什么鬼?
沉席言只当是谢羡予糊涂了,拍了拍谢羡予后背,重新说:“晚安。”
他明早要上班,困意姗姗来迟地阖上眼,谁料身旁突然响起窸窸窣窣声,随即身边一空。
沉席言唰地一下睁开眼,借着从窗帘缝隙透出来的月光看清了,是谢羡予摸索着床头柜下了床。
沉席言以为谢羡予是想去卫生间,想把床头灯打开,谢羡予先一步按住了沉席言手,声音很小:“不用开灯。”
“不开灯你想摔倒进医院?”
沉席言想下床开灯,谢羡予却突然沿着床边摸到他手指,再然后沉席言感受到一个冰凉穿过他中指,牢牢地套在上方。
是戒指。
“送你的。”
谢羡予亲了亲沉席言带着戒指手指,重新躺回床:“这下可以晚安了。”
沉席言转着戒指,久久愣住,终于知道谢羡予取得是什么东西了,袋子里装得是什么东西了,于是这回沈席言不甘心晚安了:“你只买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