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没有个什么没有。”
程非悸弯下腰,离祁未满更近了,闻着他身上的味道,笑了:“还是茉莉味道的果酒。”
程非悸身上好香,祁未满抬头圈住程非悸脖子。
程非悸霎时不动了。
祁未满浑无知觉,半趴在程非悸肩上,微凉的鼻尖蹭着程非悸脖子,一个劲哼哼唧唧,没有一句完整的话。
这姿势太亲昵了,程非悸拍拍祁未满肩膀叫人先放开,但祁未满很不听话,最后是程非悸板着脸教训人祁未满才闷闷不乐地放开。
终于带某个人回家,程非悸煮好牛奶想叫祁未满起来喝点,但比牛奶更香甜的味道先出来了。
这么长时间了,祁未满情期已经不用程非悸提醒自己就会打上抑制剂,但……程非悸闻着这股越浓烈的味道果断放弃了牛奶推开祁未满的卧室。
祁未满就直愣愣坐在床上,没有动作。
“傻了?”
程非悸忍耐着身体躁动拍拍祁未满脸,然后从床头柜抽屉拿出抑制剂,正要帮祁未满注射,祁未满先一巴掌把抑制剂拍飞。
抑制剂飞到房间对面,程非悸说:“你想上天?”
祁未满:“不想上天。”
程非悸:“……”
祁未满现在已经通读数遍abo生理知识,知道自己相比于抑制剂更渴望什么,扯着程非悸衣服说:“是想要你。”
程非悸一下就不动了,目光与声音一同自上而下落下:“你说什么?”
祁未满说:“我想要你,程非悸。”
话落,对程非悸带有天然吸引力的大白兔奶糖味道也轰然爆炸。
这下不仅祁未满眼眶烧红了,程非悸也快要受不了了,丝毫不怀疑自己下一秒就要爆炸,但他还是要问清楚:“为什么想要我。”
祁未满继续扯着程非悸衣摆说:“因为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