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故问…
「江夫人喜欢赏画吗?」
「还行。」虽然叶霁雨的母亲是个画家,但她并未耳濡目染分毫,反而受到父亲的影响。
她所接触的画,大多都被当作转移资金的工具。
「我觉得一幅画最珍贵的东西,不是技巧,是感受。」杨盈桦神色黯淡。
她没在听,一心在腰间的匕首:「嗯…」
低头瞧着刀柄,她抬头看见面前的两人停住,而杨盈桦缓缓转头。
黑色的瞳孔如墨般被搅浑,浓烈的尸臭扑鼻而来。叶霁雨拔出匕首,奋力朝杨的腹部捅去。
直至她的手臂被女人拉住,面前人惊惧地颤抖,她才发现捅早了。
血液并未完全凝固,一部分乳状的血顺着刀刃滴在她的手上。
「你…」杨盈桦颈间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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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夫人喜欢赏画吗?」
「喜欢。」她答得迅速,「我觉得一幅画最珍贵的东西不是技巧是感受。」
杨盈桦微愣,回过神接话道:「江夫人的真知灼见真令我钦佩。」
叶霁雨看见杨盈桦再次转头,放在腰间的手收了回来。
浓烈的味道再次袭来。伴随的还有扑过来的杨盈桦,如野兽般嘶吼着,在她的肩上大咬一口。
她感受到肩头正被一点点吞噬,痛苦像千百只蚂蚁钻入她的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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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夫人喜欢赏画吗?」又是这个问题。
她没回答,而是把系统叫了出来。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她摸了摸肩头,似乎还有馀痛。
「剧情又不归我管……」系统小声嘀咕。
「你还委屈上了。」
「本来就不归我管…我只管你一个人。」
她命令说:「把你领导叫过来。」
「没有领导哦小夥伴~」
「滚!!!」她憋了一肚子的怒火在此刻爆发。
枝头的鸟儿被吓飞,石制地板被她跺脚踩碎了一块。
面前两人疑惑地盯着她。
她一脸认真地为自己的莫名其妙辩解:「……刚刚有只蜜蜂飞过来了。」
「……」
牛铁花扶着杨盈桦的胳膊,两人回头继续往前走没再管她。
战战兢兢走到卧房後,她警惕地观察屋内。
房间唯一的窗户被糊上宣纸,几缕光透过缝隙洒在落灰的地板上,屏风将房间分成几部分,低矮的房梁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很难想像这是太守正妻的房间,她一度以为走进了一间下人房。
杨盈桦从银柜中拿出几张画,平铺在木桌上。
叶霁雨的目光落在画上。是几副没骨画,画的是百合花与蝴蝶,其中的百合花瓣作者用留白展现了出来。白色花瓣不好画,留白就很巧妙。<="<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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