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餐厅后,跟生活不能自理似的,什么事都要薄静时帮自己,想到这里,虞澜就想哭。
他在他妈妈眼里,一直是个好孩子的。
薄静时总不能说,我以为那是你的旧相好吧。
搂着虞澜的腰,轻声哄着他,不过薄静时也万分尴尬与窘迫,第一次见对方家长,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他还当着虞恬的面学狗叫。
想想都头皮麻。
原本薄静时是想彰显自己和虞澜的亲密无间,体现他们之间与众不同的情,好让对方知难而退,不要妄想。
“啊啊啊。”
虞澜一脸生无可恋,“你还、你还那么叫,我妈会不会以为我在和变态谈恋爱啊。”
薄静时耳根有些热,和虞澜在一起后,他的自制能力和理智确实有些动摇。
他摸着虞澜的头,刻意压低后的嗓音有一种故意为之的危险感:“我就是变态。”
“那我也喜欢你。”
虞澜不在意地哼哼。
不过饭菜上齐后,俩人很快就忘了方才的小插曲。吃完饭后散步消食,虞澜走两步就嫌累,张开手要抱。
薄静时不肯抱他,但是愿意背他。
跨年夜的夜晚十分热闹,四周是霓虹灯闪烁,人行道上张灯结彩,洋溢年的热闹气息。
他们慢慢行走在这条不长的道路上,却感觉走了很久很久。
“薄静时。”
虞澜突然喊他。
他应了一声,面颊被亲了一口。接着,虞澜又喊着:“薄静时。”
薄静时接着应声,方才的落吻处又被亲了一口。
反复数次,乐此不彼。
他们像是泡在恋爱里的幼稚鬼,做着最幼稚的事。
这也是他们从前最嗤之以鼻、看不起的蠢事。
……
虞澜是想在外头跨年的,但薄静时非要拉他回酒店,说迎接年得在安全的环境下,这样来年都会安安全全,健健康康。
虞澜本来觉得很扯淡,仔细一想,有道理啊。的一年要开个好头,薄静时说的对。
只是为什么要在酒店里?
很快虞澜就明白了。
红艳艳的唇肉被吻得熟透了,像是成熟期的果实泛着一层盈润水光,稍微用力咬一口,都会咬出甜腻腻的汁水。
虞澜受不了薄静时这么烦他,手指哆嗦地推人,断断续续地说自己要去卫生间。
逃避的姿态让薄静时哑然失语,之前在餐厅想要逃避母亲,虞澜想出的办法也是去卫生间。
就算知道虞澜打的什么注意,薄静时还是没办法抵抗虞澜的撒娇,泪眼婆娑的眼神,软糯缠绵的撒娇,让薄静时屈服了。
但薄静时并不准备让虞澜一个人去。
起身将虞澜抱起,二人就先前的姿态前往卫生间,虞澜愣了愣,侧看向薄静时,对上黑沉到幽深的眼睛。
“不是要去卫生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