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臣临床这么强,他这科研比我做得还好,那文章一篇接一篇,不是新英格兰就是柳叶刀,真把别人卷得活路都没有了。”
唐书月一脸崇拜。
沈意欢听得云里雾里的,她没有放弃打探:“你们医疗行业是不是收入很高?”
唐书月和张牧辰都哈哈大笑起来。
“意欢,你是学金融的吧,我就跟你这么举例,我们学医的里面最厉害的那个人,可能要在业内奋斗二十年,才能拿到你投行的那些同学里工资最低的那个人的年薪。”
张牧辰无奈地笑着。
“但是,你知道这医生有多辛苦吗?我就是吃不了这苦,才转行进了企业。”
张牧辰自嘲了一下。
“陆宴臣是有医学抱负的,他有一颗悬壶济世之心。”
唐书月流露出了赞许。
“那是,不然他陆公子完全可以继承家业,何必吃这个苦。”
张牧辰笑嘻嘻地接话。
沈意欢一听,心里确定了陆宴臣家世极好,一是她绝对不会看错那张卡,二是张牧辰说的继承家业那句话。
“意欢,你和陆宴臣怎么认识的?”
唐书月突然问。
“我妈在舒兰医院工作。”
沈意欢脑子里风驰电掣,找到了一个理由。
“难怪了。”
唐书月嘀咕了一句。
唐书月觉得陆宴臣这人如果不是因为很特殊的人情世故,肯定不会与人合租。她不禁暗暗揣测起了沈意欢的背景。
那天晚上,陆宴臣整整做了七个小时手术,才在半夜回到了家。
沈意欢一个人送走了唐书月和张牧辰,收拾完餐厅,又等了好久。最后,和衣而卧躺在陆宴臣床上睡着了。
“你回来啦!”
沈意欢听到脚步声,从床上弹了起来。
陆宴臣笑着搂住了她,虽然面色疲惫,但是他显得很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