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红的鲜血瞬间涌了出来,顺着手腕,留到指尖,一滴滴坠落。
「主上恕罪!」
归蓬『哐啷』一下扔下弯刀,单膝下跪。
「没事。」
姬梵若有所思地看着自己的伤口,闪身入了秘境。
归蓬站在空旷之处,又是惊慌,又是茫然,半晌後一脸呆滞地走了。
音折才扯着嗓子没叫多久,姬梵又进来了。
「方才忘记放你出去了。」
他如此解释。
音折却只闻到一股浓香四溢的气味,灵气醇厚得要往她的鼻子里倒灌。
她口唇中滋生出唾液,咽了三四下,馋得脑子有些迷糊了。
「主人,你流血了?」
她直勾勾地盯着姬梵流着血的右臂,衣袖已经撕裂开来,只余饱满结实的肌肉纹理,伤口深可见骨,血淋淋的。
姬梵展了展臂,『不经意』逼得伤口处的血流得更快。
「刚刚归蓬有领悟,向我求得交手,便动了下手。本无战意,无意中就划伤了胳膊。」
口水太多,她说话有些不利落。
音折口吃,语句吐得也不甚清晰,快步走来:「那这些血流到地上也是白流,岂不是浪费了。还是给我填饱肚子吧,我就却之不恭了。」
她刚捧起姬梵的手,姬梵便抽开。
他眉头微蹙,温和劝诫:「不可,茹毛饮血不好。」
音折转个弯再去捞他的胳膊:「我本来就是野兽啊,生来就是茹毛饮血的。」
姬梵将手举起来,他太高大,音折双手怎麽也够不着,只能眼睁睁看着血
逆流,渗透了衣衫,染得肩头一片暗红。
那血好像挂在树梢上熟透的甜果子,释放着蜜香,迷得她垂涎三尺,口水直流。
姬梵淡淡反问:「现在饮血,日後吃人怎麽办?」
音折孩子一样举着双手,眼泪都被逼了出来,沁湿了鸦青色的羽睫。
「不会的不会的!」她忙忙解释,「我只吃你的血,不吃别人的血!再饿一口也不吃!更不会吃人了!」
只吃你的血。
姬梵将这句话放在嘴里囫囵品味,感受到内心深处生出来的愉悦和满意。
於是,闲适而施舍般的垂下手臂,俯瞰着捧着她小臂啜饮上的小蛇。
她满眼都是食欲。
他的小臂对她来说太大,她只好用双手抱着,霸道地搂在怀里。
柔软滑腻的唇,附在他的伤口处,轻盈地止住了所有的血,也驱逐了所有的疼痛。
牙齿尖尖,叩进血肉时,并不带来痛,只有酥麻和瘙痒。
姬梵本是搂着她,之後便抱进了木屋,上了塌。
这样,她好俯趴在他身上畅饮。
她吸食到畅快沉溺时,闭上了眼睛,小兽一般,唇舌全出,连舔带吸,啧啧有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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