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卷翘的长睫兴奋地颤动,喉结滚动,脸上漫上红晕。
音折恶意叱道:「蹭两下就受不了了,这麽骚?」
姬梵睁开眼睛,瞳仁湿漉漉的,说:「小蛇好好的在我面前,我能感受到柔软的丶温热的体温,闻到属於小蛇的气味,我就丶我就……」
「你就发情了?」
她的脚顺着他凸起的喉结往下滑,滑过他硬邦邦的大理石一般的胸膛。
身下的人愈发难耐,仰着头和上半身,大喇喇地展现自己,做足了任予任求的奉献姿态。
音折冷哼一声,脚滑过他坚硬的腹肌,再渐渐往下。
「呃啊——」
姬梵又痛又爱,湿润的睫毛粘连在一起,几个晶莹的泪珠扑簌而下。
「小蛇,轻点……」
音折嘲讽:「玩具有什麽资格提要求!」
姬梵喘着气顺从道:「是小蛇的玩具,小蛇不要玩坏了。」
音折更是用力踩,以一种捣药的力度踩剁,本以为能压下他的念头,可踩得他满脸酥爽,苍白的胸膛,身体某处竟然呈现出非人的特徵。
音折:「!!!」
她被震住了,嫌恶道:「你现在还是人型呢!身体竟然变态了?」
姬梵无辜地说:「不是很好麽?」
音折想起一些不堪回首的回忆,果断踢开他:「不好,一点也不好。」
她现在意识到不能调戏素了太久的寡夫,可已经太迟,火烧起来後除了她以身止火不能熄灭。
音折想跑路,刚下秋千往屋里钻两步,腰就被一双大掌抓住。
一个翻身转换,她已经跨坐在他身上,而他搂着她坐在秋千架上。
姬梵满脸潮热,食髓知味地笑:「小蛇玩完了,我还没开始呢。」
音折大脑响起警报:「放我下去!」
姬梵的回答是撕碎她的裙摆,然後双手举起她的腰,脚蹬飞秋千,飞到最高处的时候,音折小声尖叫,姬梵却松开了举起她腰的手。
音折泡在莲海里,饥渴地喝着水,喉咙嘶哑到冒烟,很快将水囊中的水全都喝完。
姬梵宠溺地看着她,适时再递上一个水囊。
「怪不得小蛇这麽多水,因为很爱喝水啊。」他真诚地感叹。
音折差点呛到,咳嗽了半天。
「到底你是蛇妖还是我是?」她用最恶劣的词语骂他,可骂了两句,从嗓子眼里飘出来的话都嘶哑打飘,听得含糊。
姬梵只微笑不语,手抚摸着她的後背,渐渐往下。
「你够了!」
音折当机立断化成蛇形,她不行她对蛇还怎麽石更起来。
姬梵好笑地捧着一条小青蛇,抚摸她光滑的鳞片。
「现在换成青白色了?也很好看。正好我也褪成玄黑色了。」
他便在音折惊恐的视线中化作一条黑蛇,绞缠上小青蛇的身体。
两条蛇便缠作麻花,在水中纠缠沉浮。
一场饕餮盛宴在偃奴的打扰下不得不提前结束。
姬梵将昏睡的小蛇安置在床上,掖好被角,吻吻她的眉心,从法相天地中退出来。
姬梵餍足地走出来,悠然问:「你最好是真有要事。」
偃奴见他口气虽不善,眉梢眼角却春色满满,当即後悔来通报消息了。
「门人传报,呃……」
「吞吞吐吐什麽。」姬梵不耐道。
偃奴连忙取出视线准备好的铁锅定在头上,嘴里倍速播报:「凌尘打上门了,要主人您放了夫人,不然他不会罢休。他虽然是孤身一人来,但除了主人,没人敢对上他。凌尘现在劈砍城门,不出一刻,城门就要被他劈碎了。」
姬梵果不其然眉眼拢上阴霾,但火气好像没有之前那麽旺盛。他只是意味不明地嗤笑几句:「独自闯到我们大本营,没有带人?凌尘,莫非是
被几个废物门派捧得飘飘然了?将他引入护城大阵中,我要报了夺妻之仇。迎妻子,杀仇人,今天我要双喜临门。」
偃奴点头:「是,我马上去。」
它回头看了眼主人,他又一头钻进了法相天地。
原来火气有了发泄之地,就不会冲它发火了。偃奴诚恳的希望夫人能一直和主人在一起,这样的好日子它天天都想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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