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
已经被杀的吓破胆的靺鞨骑兵,见到是贾琞的时候,反抗之心已经丧失,直接翻身下马,双手举着弯刀跪地乞降。。。
。。。。。。
“将军。。。”
这时候周安拿着一份战报走进军帐:“我们折损四百六十七名,斩敌过一千七百余。。。降兵一千六百余,靺鞨与室韦骑兵,逃走约莫两千五百。。。”
周安恭敬的将战报交给贾琞,贾琞仔细看了一眼:获得战马两千三百余,伤马七百余。。。马尸一千六百余。。。粮草三千石。。。
贾琞微微皱眉,本以为这一战,靺鞨与室韦折损很大,现在看来还是太乐观了,在这里生活了不知多少年的靺鞨与室韦,还是逃走了近半。
“将军,室韦与靺鞨降兵如何处理?李守备的遗体,要如何处理?”
现在,算上伤兵,大宇骑兵只有五百余,而降兵就有一千六百多。。。正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些降兵,要是反抗,他们就算是镇压,也会损失惨重。
再有,李篙虽然只是一个守备官,但是他的父亲却是辽东镇都指挥使,仅仅这一层关系,李篙的遗体,本应运送到辽东镇。
“周千总。。。”
贾琞略微沉吟:“你带着百骑,分批带走靺鞨与室韦降兵,每一次约莫三百人,找个悬崖出,逼着他们跳崖吧。李守备的尸体,我会派人送去辽东镇。”
“是。。。”
周安没有犹豫,转身离开军帐。
贾琞陷入沉思:“现在靺鞨与室韦骑兵,算是残了。。。只是可惜,没有全部斩杀。那么。。。李契原本的谋划,下一步是什么阴谋?”
贾琞有一种直觉,李契的谋划,绝对不仅仅只是这么一个圈套,应该还有预防第一个计划失败之后的补充,甚至是两个补充。
“将军。。。”
这时候贾廿进入营帐:“霍隆跪在外面半天了。”
贾琞挥挥手,并不打算理会。
霍隆是李契的人,而且执行着李契的任务,贾琞昨晚没有杀他,本身就是因为此人,在贾琞的调教下,有了猛将之姿。
杀了,可惜。。。
他这条命,还有用处。。。就算是后面还有阴谋,贾琞还需要霍隆的作证。
李契要谋害大宇将军,就算他是辽宁镇都指挥使,也吃不了兜着走。
霍隆现在不能死,但是也决不能要他好过。
“人心难测。
闭上眼睛,仔细回忆李篙出现之后种种行为:“似乎,从李篙调来苇子谷之后没多久,李篙似乎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