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衍正待相送,萧猛忙道“重王命,止步,止步。”
钟衍笑道“也罢,文都,汝代我相送将军。”
王邑拱手一拜“喏。”
“将军,请。”
萧猛微一抱拳,“请。”
待萧猛离去,钟衍方收敛笑容,将锦帛上火漆剔了,展开来看,览毕,眉头不由皱起。
此时王邑送完萧猛回来,但见钟衍面色,心下一咯噔,“先生,不知梁王欲使先生为何事?”
钟衍将锦帛付与王邑,轻叹一声,“但见此事,确是扬名之机,只是大国博弈,如何容小民翻身?”
王邑览毕,不由得忧道“先生虽是大梁第一剑手,然燕国、雍国、夏国岂有庸手?兵刃相交,难免有失去,先生何必以身犯险?”
钟衍失笑“文都,汝却是糊涂了,除非我再不欲在这大梁厮混,不然如何能驳了梁王?”
王邑沉声道“那便不在这大梁厮混了,依先生身份,即便是在梁国厮混,梁王也不会与先生紧要官职,先前我见那大夏人态度,欲使先生归夏认祖归宗,我等不若望大夏去如何?”
钟衍望向尉射与桓楚,二人同声道“先生往何处去,某便往何处去!”
钟衍笑道“善,甚善。”
王邑忙道“先生可是决定了往大夏去?若是这般,某今日便探听大夏馆驿,请其庇护归夏。”
钟衍摇摇头,“现在尚是时机未到,大梁所谋尚未得手,岂能轻动?”
王邑轻叹一声,“那先生需慎之又慎,万万不可大意。”
钟衍拍拍王邑肩膀,笑道“文都安心便是。”
王邑与尉射自去忙了,钟衍唤过桓楚来,“兄长,汝觉得‘镇岳’这字如何?”
桓楚大喜,“多谢先生,多谢先生!”
钟衍笑道“我兄弟二人之间何须如此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