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躬身行礼:“一切听从四爷吩咐,小的尽当效犬马之劳。”
何婆阴着脸从门外一步跨入,“哐当”
一声,把权杖扔在地上:
“你们有谁去过我的后院?我的权杖被调包了,王爷,没有这根权杖,我们回去就是羊入虎口,没当地人的帮忙,你就是给我一万人那也没用的。”
景亮吃了一惊,放下茶杯起身去看:“嗯?怎么可能?何婆,是不是哪里弄错了?你怎么现在才现呢?”
“前几天还没问题,这几天我没出门就没用,刚才拿起来就觉得不对劲了,看上去是一模一样,可是重量完全变了。”
“那,有什么影响吗?要是别人看不出来,不一样可以使用?”
“不不不,完全不一样,那权杖有机关,见到自己人,只需按动机关,蛇头就会出现蛇神的光芒图案,那我们的臣民都会俯膜拜。”
“安漠,哎,不对,安漠才刚回来,不大不小,你两最近有没有现什么异常的问题?对了何婆,这和上次夜闯王府的人有没有联系呢?”
“那人进来我就觉了,所以我怀疑,应该是白天下的手,只有白天我去药库研制毒药时,院内才会比较松懈。
我想王爷最好把府里先好好的查一遍,那东西要拿出去也没那么方便,除非守门的失职,而清除府内的内患,对王爷也有好处不是吗?”
“好,安漠,不上不下,你们马上组织府兵,把府里的人集中起来,然后去他们屋里好好查查,谁的手脚不干净,那就是细作了,给我严刑拷打撬开他的嘴巴来。”
“喏。”
一时间府里是鸡飞狗跳,风声鹤唳,草木皆兵,谁看谁都是疑人偷斧的人,可折腾了半天,竟然一无所获。
安漠指挥府兵道“所有下人的屋子到处搜了,现在我们的房间也要检查一下,说不定咱们中间也混着细作,为了公平起见,一间一间也搜一遍吧。”
“喏。”
于是一间不漏,开始仔细检查,而且搜谁的房间时,该屋主人不得入内。
安漠的自然也不例外,搜过后,开始向西边过去,轮到管布尚,管布夏时,他俩也站在院子里等待。
“安大人,有现。”
一府兵匆匆捧着一根权杖出来,安漠接过去,翻来覆去地看了一遍,挥挥手“拿下。”
“哗啦~”
一下,府兵把不上不下兄弟俩团团围住,“不,不可能,这肯定有人栽赃,对,这绝对是栽赃。”
安漠痛心地说:“对不住了两位,我们都是共事的兄弟,可我们也只负责搜查和带你们去见四爷,所以有什么话,你俩还是和主子解释去吧,带走。”
“噗~”
,看着不上不下被押进来,安漠手上捧着一根一模一样的权杖时,景亮的一口茶终没能吞咽下去。
“哐啷”
,茶杯连汤带水砸了过去:“不上不下,你两个白眼狼,本王一心想提拔培养你们两个,原来你俩竟然是细作,说,你们是在为谁做事?”
“扑通,扑通”
,两人跪下:“四爷,小的不敢啊,我俩可是清白的,这肯定是有人在栽赃陷害,还请四爷明察。”
“栽赃?目的呢?你和他们有仇?还是你俩身居高位,要用这样的手段把你们拉下马来?跟我还敢狡辩,拉出去砍了吧,福管家,基地里的人再给我筛查一遍,千万别被人钻了空子。”
“是,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