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我。”
“你为何到束家为奴?”
“自然是有原因的。”
“你是东离国人?”
“是,你不是已经猜到了?”
“是谁给她下的毒?”
“你们能救她?”
“能亦不能,端看你的意愿。”
……
那个叫大富的男人,站在床边望着又陷入了沉睡中的妇人,长久的沉默下来。
束穿云耐心的等待着他的答案。
良久,她才听到一声长长的叹息。
“束小姐还未说为何会来这儿?”
束穿云也不隐瞒,“束家别院里发现了一具白骨,十年前你正巧在秋梨院做事,我猜着你或许是知情人。”
“发现白骨也是官府的事,束小姐何必趟这浑水呢?”
“不,白骨是在别院发现的,束家责无旁贷。再说,我也不过为官府跑跑腿,希望能借我的手查清此事,还死者一个清白。”
“还死者一个清白?呵,还真是将军府的小姐,有几分血性…”
这话中的意思不知是赞美还是嘲弄,但束穿云只一笑置之,并不往心中去。
但大富明显不以为然,“束小姐,可知道死者是何人?”
束穿云笑笑,“当然。”
“也罢,”
大富为妇人掖上被角,站起身,掸了掸身上打了几个补丁的长褂,低声叹道:“她也是受了我的连累。”
束穿云听了这话,念头闪过,忙道:“毒是下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