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急忙摇头,眼中汪着一泡泪水,“没有,我吓坏了。”
“你动过屋中的东西吗?”
小丫头又摇了摇头,“没有。”
“窗户是你开的吗?”
“不是,昨日夜里很冷,姑娘还让我关了窗。”
“船上只有你们三人吗?艄公呢?”
“昨夜画舫靠岸后,常公子就让艄公离开了,还说让他今日早上再来。”
小丫头稍稍平静了些,对束穿云的问题没有犹豫的张口就答。
“从昨夜到今日早上,这附近除了你们这艘画舫,还有其他画舫吗?”
小丫头低头想了想,随后迷茫的摇了摇头,“好像没有,我,我昨夜里睡了一会,也不曾在意。”
“你睡在哪里的?”
小丫头指了指门外,廊下摆着一张小凳子,凳子边还有个小炉子,炉子上正坐着一把药壶。
“你在熬药?”
“是,姑娘每日醒来都要喝的。”
小丫头点点头。
束穿云来到门外,端起药壶打开盖子闻了闻,一股中药味扑面而来,她急忙捂住了鼻子,这是什么药?那么难闻。
她有些后悔没把元凌一起带来,
“那是避子药,海云院的姑娘都会喝。”
元泊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避子药?”
束穿云端着药壶的手颤抖了一下,“海云院的姑娘都喝?”
莫不是那种药?
她回头望去,元泊正倚靠在门边,脸色古怪的看着她。
“你不知道?”
“我该知道吗?”
“按道理来说,你不该知道,不过谁知道你该不该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