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了。」沈棄顧不得男女大防,伸手捂住了月箏的眼睛。
少年手心的涼意令月箏清醒了一些,她心中奇怪的感覺消散。
她放鬆下來,察覺到此刻自己幾乎靠在少年的胸膛。
明明少年的身上透著絲絲涼意卻令她起了燥意。
因為距離得很近,她聞到少年身上也有一種香味。
沁人心脾的香味,似梅香又比梅香更淡,如果不是靠得很近,根本就聞不到。
沈棄沒有察覺他們此刻的距離有多曖昧,他只是盯著台下唱曲的戲子。
周圍的觀眾漸漸消失,台下女子婚服的娘戲子消失。
身著男子婚服郎戲子勾唇一笑,妝容戲服消散,戲子手持摺扇,一襲絳紅色華貴長袍,一副翩翩貴公子的模樣。
可無論她裝扮得再像男子,還是帶有女子的柔美。
戲子眨眼間到了沈棄面前,冷冷道:「放開我阿姐,你也配碰我阿姐!」
「你真噁心。」沈棄厭惡地看了戲子一眼。
隨即虛摟著月箏輕身一躍下到了一樓,手上依舊沒有鬆開月箏的眼睛。
他不知月箏何時被這個戲子動了手腳。
阿姐?
聽到這個稱呼,月箏懵懂的腦子多了幾分清明,這是她夢裡的若雪嗎?
她被沈棄捂著眼睛,什麼都看不見,只好小聲與沈棄道:「沈棄,你先鬆開我,她應該就是這城裡的執念之人。」
沈棄卻沒有乖乖聽話,他直接拒絕,「不行,她給你動了手腳,你不能看她。」
看戲之時,他見到了月箏眼中奇怪的痴迷之色,皆是眉間的黑氣導致。
若雪眼神變得狠戾,「再說一遍放開我阿姐!」
摺扇如利劍一般迅朝少年襲來,卻在半空中停下。
摺扇的威力巨大,周圍的木桌椅子都化成齏粉。
若雪愣了一下,怎麼會停下?
沈棄臉色凝重,他要再一次妖化嗎?
可若是不小心傷到他的月亮又該怎麼辦?
正當他糾結之中,溫暖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力道很輕,他聽見少女輕輕說:「沈棄,沒事的,相信我。」
少女將他的手輕輕扯下來。
月箏看到了夢中的若雪,她長大了,但依稀可以辨別出小時候的模樣。
若雪見月箏看著她,她無措地理了理衣裳,乖巧地喊了一句,「阿姐……」
又看到月箏身上的紅衣,「阿姐今日怎麼穿上紅衣了?阿姐不是一直都喜愛素淨的衣裳麼?」
「若雪。」月箏輕輕喊了她一聲,若雪眸子亮了亮,「好久都沒聽到阿姐喚我的名字了。」
若雪慢慢走近,如同夢裡一樣規規矩矩的。
沈棄下意識扯上月箏的衣袖拉著她後退兩步。
他好討厭這個女人看她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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