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丰,秦丰。”
箫卓儿在门口处喊住了秦丰。
箫如儿叫住秦丰之后又说着:“真是对不住了,我姐姐就是那臭脾气,你今天别走了,跟我回去住一夜……”
“箫将军,不必了,我也有事在身,我还得去教司坊报道呢,毕竟我是代表直州郡教司坊来的,已经耽误这么多天了,再不过去就说不过去了。”
秦丰婉拒着说道。
秦丰其实挺生气,心想自己辛辛苦苦大老远把箫如儿送回来,不说功劳,苦劳是有的,箫如儿如今过河拆桥,跟抽风一样赶自己,如果不是形式不如人,秦丰肯定和箫如儿吵吵起来,奈何不如人家,只能忍气吞声。
箫卓儿有点气,还想说什么又被秦丰抢先说道:“你姐姐后背的伤口记得别沾水,如果愈合不太好记得找点用烈酒擦拭一下在处理,还有就是那个缝合的线,最少一个月之后才能拆线,就是用剪刀剪开抽出现就好了,给她少吃辛辣,吃点清淡,还有肉汤这些补品。”
秦丰絮絮叨叨说了一堆,然后神色一正,冲着箫卓儿拱手说道:“箫将军,后会有期。”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箫卓儿心里本来就有些愧疚,现在更是加重,再呼喊了几声见秦丰消失在黑夜,一跺脚,气呼呼的也回去了。
“姐姐,你这次太过分了……”
箫卓儿还没走进屋里就开始喊起来了。
箫如儿在凳子上稳稳的坐着,抬眼看了一下进来的箫卓儿,也不理会气呼呼坐下的她,淡淡的说着:“吃饭!”
见箫卓儿不说话,箫如儿随口问到:“这几天都有什么事生?朝中什么动向?”
箫卓儿忍着气,把这几天朝中的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诸国来访的的事情。
箫如儿听完眉头紧皱,诸国来访这事她没听说过啊,因为有这事礼部肯定通知她,毕竟无论从那个方向过来都要经过直州,没有里不告诉她,这事感觉透着邪。
箫卓儿又淡淡的说了句:“听说他现在任礼部侍郎,极有可能要接替尚书一职。”
箫如儿拿着筷子夹着菜,听完箫卓儿这话手一停顿,又若无其事的吃了起来,然后很随意的说着:“我知道,刚才见他车队了,气派的很。”
嗯?箫卓儿听完似乎知道了什么,对着箫如儿就说:“我说你怎么这样,原来是遇到他了,你有什么气可以找他撒,秦丰做错了什么?人家救了你,饭都没吃就把人家赶走了,刚才在门口他不但没有生气,还一直叮嘱我照看你的伤口,出现的各种意外他都详细和我说了一遍,人家君子坦荡荡,胸怀宽广。”
箫卓儿顿了顿又继续说道:“你知道嘛,他的两个肩膀都是很深的勒痕,这种痕迹我只有在军队运粮的民夫身上见过,可见他为了把你送回来吃了不少苦,秦丰是秦丰,他是他,你不该把他的气撒到秦丰身上,姐姐,我这次对你太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