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的妈妈不是个好牌气的人,没离婚时,在外面受气,回来对苏叶和妹妹不是打就是骂,有时苏叶甚至觉得自已不是妈妈亲生的,离,牌气更是不好。
苏叶在回忆中迷糊睡着了。
傍晚,苏叶三亩玉米地里铺上厚厚的一层草。
次日,两家人在给叶国健家的玉米培土,迎来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来看怎么给玉米培土。
问苏世伟各种各样的问题:
“世伟哥,这样培土有什么用?”
“世伟,你家酵的肥料有这么多啊”
“世伟叔,这锄得排排的看得真顺眼”
……
苏世伟回答得满头大汗,知道的都说了,不知道的只说不知道。
村里人回去的路上也各自议论:
“世伟自已都没种过,怎么知道怎么种的?”
“不是说去年来这里的路上听到的吗?”
“听上去很有道理啊,拿到玉米种子时我以为种玉米和种小麦一样的,你看现在玉米种了一个来月长了那么高,如果按种小麦的方式种,现不挤死了”
“我觉得他家的稻谷现在长得比我家的好,不仅看上去长得比我家的高壮,我还模过他家的稻谷根部,硬绑绑的,不像我家的,有些软。”
“是啊,红薯用红薯藤种,我以为活不了呢,没想大部份都能成活,我当时半信半疑,但想着族长从不乱话,我才跟着这样栽种。”
“我当时也是这么想,有好些人不跟着种,不知会不会后悔”
“所以跟着他干应该没错,先不说培土,你看他家玉米地铺那么厚的一层草,可以少浇好多次水,我回去也培上土,割草来铺上。”
……
下午去割草时,苏景枫突然惊叫:“看那里”
众人被他尖叫吓一跳,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云,只见南边慢慢堆起一些乌云,没多久,乌云把整个村笼罩了,还吹来一阵阵凉风,看着像是要下雨的样子,村里所有人都看到了,远处还传来欢呼声。
一群小孩边跑边叫着:
“下雨了,下雨了”
,一些人怕淋着雨还从地里跑回家。
两家人脸上都很兴奋,特别是苏世伟和叶国健,笑容灿烂,这雨大家盼了很久,割草的人都加快度,决定雨下来了再跑回去,没成想两刻钟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天上还是乌压压的云层,可是雨一滴都没下来。
这下所人有等得都心焦了,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
“怎么回事啊,这雨怎么不下来”
“逗我们玩呢,这么多云都没雨下来”
“从开春到现在都没下一场雨,老天爷这是要玩死我们吗?”
苏世伟和叶国健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其它人都不敢出声了,直至两家人把叶国健家的玉米地都铺上了草,乌云还在,雨是一滴都没下来。
叶国健着急了:“这雨下还是不下,急死人了都”
在大家着急等待中,天完全黑了下来,坐在院子里的人突然听到啪啪的声音,下雨了,苏叶把手掌向上,雨点打在手上凉丝丝的,苏景枫兴奋跳起来大叫道:“下雨了,下雨了,终于下雨了”
其它的人都没那么兴奋,下的只是零星的雨点,在院子里的人把躺椅搬到屋檐下,凳子搬进屋里,大部份人都进了屋里,叶国健和苏世伟还站在外面,零星雨点下了一刻钟,才到绵绵细雨,叶国健和苏世伟走到屋檐下。
沉默好久,苏世伟才轻声道:“这雨可能下不了多少”
叶国健苦笑道:“在老家最怕的是梅雨季,在这边是盼着下雨,这多灾多难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过去?”
苏世伟幽幽道:“总会过去的”
绵绵细雨下了一个时辰就停了下来,第二天早上起来时,大家现外面地上干干的,天空又成了万里无云,村里又沉寂了下来。
苏叶特别喜欢吃松蘑,下雨隔了一天,和苏景林还有三个表哥背着大点的背篓去了之前摘到松蘑的林子,雨下得少,出的松蘑不多,到这林子采摘松蘑的人不少,到中午回去时,几人才各采到半篓子。
回到家,叶梅和苏卉没一会就把松蘑分捡出来,好的晒干,破损的做松蘑肉酱。
下午,院子里吃饭的亭子里,苏景林在看书,苏叶在练字,从院门口进来两个妇人,两妇人走到亭边,苏景林听到有人走近,抬起头站了起来,叫道:
“二伯娘、三伯娘,过来坐”
两个妇人走进亭里坐下来,
苏叶也抬起头,没见过,不认识,不过跟着苏景林叫道:“二伯娘,三伯娘”
苏景林笑着对苏叶道:“穿深蓝衣的是二伯娘,景昊哥的娘亲,浅蓝的是三伯娘,景旭哥的亲三婶”
苏叶木木地重叫了一遍,苏景林笑着对三个道:“叶子不习惯和人打交道,如果在外面遇到你们失礼的地方不要介意”
二伯娘是个圆脸的妇人,中等身材,气色红润,笑起来显得很温和,她笑道:“不会介意,我们都知道叶子不爱说话,她也不认识我们”
三伯娘较为纤细,脸也比较小,也笑盈盈说:“叶子都不喜欢和小姑娘们出去玩,也不喜欢窜门,和大家都不熟悉,以后多和族里的小姑娘多玩几回,熟悉就好了。”
这时在屋里听到声音的叶梅笑着走了出来,道:“二嫂,三嫂,你们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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