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少爷一下子站住,猛地大笑起来。
“卧槽,卧槽,郑开奇,你真是我知音啊。”
关少爷本来是很正常的有志青年,在美国修的是心理学。后来回国,在南郊警署历练后,就喜欢上了审讯。
他刚开始的心理攻势都没什么大用,反而是严苛酷刑才能有效果。
他对自己辛辛苦苦学来的心理学失望至极,才开始喜欢虐待囚犯。
郑开奇嘿嘿笑起来:“不瞒你说啊,我以前当匪时,抓到的国共两党也好,普通人也罢,都是我亲自审讯,特别是那些女人,细嫩的学生啊,妇人啊,都是我亲自审讯,有时候还,嘿嘿。你懂的。”
关少爷都愣了:“卧槽,你还当过匪?你还敢这么玩?”
“囚犯嘛,那不就是瓮中之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郑开奇转着眼睛:“有空,咱们可以好好深入一下。”
关少爷也不甘落后:“那可以啊。我跟你说开奇,国民党还好说,共产党是最难搞的了,不过,我照样可以,撬开他们的嘴。”
郑开奇惊讶道:“哦?我当时可是搞过共产党,说实话一般的皮鞭烙铁也没用啊。啊,我知道了,你肯定抓了个雏鸟,没见过血的。”
关少爷不知是被质疑了还是觉得有机会显摆一下自己了。哈哈笑了:“不知道了吧?我抓了个——”
“停停。”
郑开奇摆摆手,“我听了不合适的事情关少爷就别说了。”
见关少爷憋得难受的样子,郑开奇又得意洋洋起来。
“不过我可以跟关少爷说说,我之所以能进入上海市警察局,是因为我挖出来一个复兴社的大佬。还协助抓捕了一个共产党呢。”
说着话的功夫,三人从审讯楼下来,回到院子。
郑开奇拱手就要走,“抽空打打牌赢赢钱没问题,不过审讯上吗,就不聊了,不聊了啊。我走了老骆。还有事儿!”
郑开奇话里都是对关少爷的某种质疑,让这个在南郊警署横行的少爷受不了。
他想了个法子,喝道:“你等等。”
郑开奇诧异回头:“怎么了关少爷?”
“你不信我抓捕了共产党?”
“我信,我信,走了啊老骆。”
直接眼里没有他。
关少爷崩溃了,拉着郑开奇硬往那一排平房那走。
“走走走,我带你去看看,让你看看本少爷的实力。”
“哎呀,快松手啊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