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宫。
“臣参见王上。”
“乐卿一路回来辛苦了。”
燕王喜握着乐间的手,将其扶了起来。
“卿在燕赵边境多年,为国戍边劳苦,寡人已经为卿准备好了酒宴。”
“王上,赴宴之前,臣有一言要说。”
本是堆满笑容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燕王喜问道。
“卿有何话,这么急,连酒宴也来不及吃了?”
“听闻王上要伐赵?”
“朝中是有这个声音,不过寡人还没有决定。”
“王上,不可啊!”
乐间单膝跪了下来,劝诫道。
“为何?”
“赵国并非易取,便是当年秦国打赢了长平之战,可在邯郸城下,还是丢了二十多万军士的性命,大败而归,难道这个教训还不惨痛么?”
“当年秦国大败,乃信陵君窃符救赵之故。如今信陵君在赵,赵国又去哪里在找一个信陵君呢?”
燕王缓缓而谈,又将乐间扶了起来。
“更何况,寡人听栗腹说,赵国的精锐在长平之战后便战死了,他们孩子还没有长大,此时如果不讨伐,那再等几年,赵国便将会是我燕国的大患。”
“王上,切莫听此妄言。赵国是四战之国,赵人从小便习战事,并不是那么容易能够战胜的。”
燕王喜哈哈一笑。
“难道我出五个燕国士兵去打一个赵人,还打不赢么?”
乐间听了这话,对于燕王的乐观,更感到担忧。
“王上,用兵之道,并非人越多越好。如白起、廉颇,指挥数十万人如臂指使,毕竟罕有。我燕国并无如此盖世之将。”
燕王喜有些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