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要他们宴客名单座次。”
想到即将到来的麻烦,季斐墨添了句:“看着尹小姐别惹麻烦,我没空替她善后。”
以玉烨天倔强要强的性子和如今的状况,哪能放他一个人。
夜阑点头调侃:“主忙啊……”
“阑,烨天的事,我会给你们一个交待。”
“咦,主,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我胡说惯了的。”
夜阑急忙分辩。
“不是你的事,这是我的责任,等凡和拓到了再说。”
选择回到玉烨天身边,他有责任给忠心不二的下属交待,19岁的季斐墨依着心意任性地站到玉烨天身边,27岁的墨音主没有这样的资格。
“主,我们没有怪过你。”
“我知道。好了,我还要回宫里,等他们到了通知我。”
季斐墨拍着他的肩交待:“万事小心。”
什么叫无巧不成书,季斐墨在内城门被团团围住时才深刻体会到,早知道就翻墙:“秦大人有何贵干?”
秦政方上前作揖:“季大人无故离朝数月,昨日皇上遇刺,今日季大人就赶巧回来了,岂不可疑,本官奉兵部王大人之令调查季大人,请大人根本官回去吧。”
“季斐墨当朝二品,准禁内驰马,殿中佩剑,王大人似乎无权拿人。”
季斐墨冷冷驳斥,落井下石之人从来不少。这两位倒不含糊。
“本朝律令,无故不朝逾月者,杖打二十,罢职还。季斐墨你可是两月又十日未早朝了。”
“本官受皇上密令,今日回来复命,无需秦大人过问,让开。”
“空口胡言,你莫要仗恃武艺抗拒,若有伤亡就不属本官管辖范畴了。”
秦政方一挥手,近两百弓弩手围了上来。
“大胆,本官现在就能以谋逆将你论处。”
将手中的金印举起,对帝王不尊者视同谋逆。
秦政方一时失神,不料季斐墨竟有此物在手,本想趁他反抗将他就地格杀,看来大庭广众之下“误杀”
是不可行了,但还是坚持:“此物真假尚未可辨,大人还是随我回去,若是误会也好让下官负荆请罪。”
等到暗下还是有机会处理了他。
“那朕是否也要协同秦侍郎接受审查啊?”
蕴了怒气的凉薄声音自后方传来,一袭明皇衾袍的人神色肃杀地端坐御辇之上。
“皇上恕罪,臣罪该万死……”
玉烨天从来喜怒不形于色,如此表露怒意并不多见,王、秦二人不过想拉季斐墨下马好上位,骑虎难下地连连告罪。
“朕不过是歇息一日,你便视朕于无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