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戒我真不知道。”
“那你跟我道歉!”
“为什么啊?”
唐光稷的手握住她细细的脖子,大有你不道歉我掐死你的意思。周茉终于回魂了,大喊:“张晨——!”
“星”
字还未出口,唇齿间就被唐光稷微微的酒气和身上的大地味道灌满。手依然握着她脖子,迫她仰起头,跟她吻地更深。
院子里整理旧书的张晨星听到动静问梁暮:“有人叫我?”
“对,周茉。”
梁暮现在有一点经验了,在墙内听到外面偶尔濡湿的吻声还有周茉间或小声的、不成句的骂声:“唐光稷。。你个。。”
他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不准备趟浑水,还来不及跟张晨星解释,她已经跑了出去。
梁暮在身后追上她,欲握住她开锁的手腕,张晨星动作之快让他瞠目结舌,人已经出去了。
推开门的张晨星抄起一根棍子跑过去打在唐光稷肩膀上,正在激吻的唐光稷闷哼一声,倒在周茉肩头。也不敢回头,怕来人再照他脑袋来那么一下。
周茉却抬起腿踢了他一脚,从他和墙之间跑出来,骂他一句:“活该!”
张晨星这才看清自己打的人是唐光稷,他正捂着命根子蹲在墙边,疼的出了汗。
“你真下手?”
抬头看着周茉:“你不用了?”
周茉没想到他竟说这样的诨话,指着他的手指有点抖:“你有毛病!我用你的干什么!”
“你少用了?”
唐光稷缓过来一点,终于直起身来:“卸磨杀驴是吧?”
周茉没想到这人一张白净脸,说的话可是吓人,跳上去捂他嘴,把他那句“你说这是你用过最好用的”
捂回去。
这会儿有点冷,梁暮怕张晨星感冒,扯着她手回去,让她远离这场“用不用”
的闹剧。锁门的时候看她一眼:“跟你说了不用管,你倒是动作快。”
“你这身手很可以,我算不用担心我出差的时候有人能欺负你了。”
“你要出差?”
张晨星问他。
“嗯。我要回一趟北京,然后去一下上海。刚刚萧子鹏紧急跟我确定的行程。”
“哦。”
“我明天一早就走。”
“哦。”
“你别哦了。”
梁暮拉住张晨星,额头与她的相抵:“我不喜欢楚源,他看你的眼神好像你们有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