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是骂刘守有这个王八蛋。”
说到这里,况且看看门外,却听不到一点动静。
“放心吧,我做的隔音比你做的管用多了,里面杀人外面都听不见。”
小君道。
“他们不会突然闯进来看到你吧?”
“放心吧,我做事有这么不靠谱吗?何况他们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开这扇门,就算有人想开门进来,我会有预感的,放心吧。”
小君有些不耐烦了,况且怎么婆婆妈妈起来,碎碎念了呢。
“你来干嘛?”
况且又回到第一个问题。
“看你啊,你没毛病吧,这都要问。兄弟,要不要我给你瞧瞧,不是在这里被人洗脑了吧?”
“滚。”
况且没好气道。
“对了,刚才我好像听到有人唤我的名字,是不是你干的?”
“我?当然不是,我唤你的名字干嘛,你又不是神仙佛祖,当我崇拜你啊。你算是完了,被人折磨出心病了。”
小君无限伤感无限同情道。
“少废话,说正经的。我刚才真的有不好的感觉,好像有人在算计我。”
况且没好气道。
“那绝对不是我。说到算计,是老周找我,说你让我算计一下刘守有那个混蛋,给他身上贴张画什么的,这也太小孩子气了吧,要不要我给他来个自然死什么的,那样才出气。”
小君正色道。
“别胡闹,他可是朝廷要员,让他出点丑就罢了,别动别的手脚,朝廷上奇人异士多了,千万别大意。对了,今天城外生的锦衣卫被人攻击事件跟你有没有关系?”
况且道。
“跟我有毛关系,我正在家喝酒享受呢,就被老周抓到了,还派给我一个公差,我想着反正要出来找机会,那就顺便来看看你。”
两人说了会话,无非是问况且这两天过的如何,要不要他把况且弄出去等等,况且回绝了。
“对了,那天你干嘛突然走了?你走后我家里就出事了,你是不是觉察到什么了?”
况且此时才想起来个,这问题压在他心里好久了。
“我当然觉察到了,慕容大姐受了重伤,后面还有好几个高手,我以为那几个是追她的,就出去接应了,结果现那几大高手原来是掩护慕容大姐回来,外带保护你家的,我还在外面观察了很久,直到你把自己家的院子弄得跟地狱似的,我就走了。”
“对了,第二天早上,我家大门外面放着三颗人头,这很像你们空空道门的手法啊。怎么回事,实话实说说吧”
况且追问道。
“咦,这跟我有毛关系?别赖我头上,我没那么损吧。再说了,这未必就是空空道门的手法,只要能避开外面那几个人的耳目就能做到,这也不太难,我在外面待了半天,他们也没现。另外有人来,同样也能避开他们。”
小君道。
况且摇摇头,这些谜团还是没法解开,他相信小君的话,小君不会对他撒谎,也没这个必要。
这事儿究竟是谁干的,人头显然是冲着他来的,却不知是善意还是恶意。城外生的事则是假造出一种与他有关的迹象,显然是陷他与被动。这一出出的,剧情还这么狗血,谁他奶奶的这么损啊?
谁在算计我?
况且真想仰天大叫,吼出逼在自己心里的冤屈,他却只是拿起酒杯,喝下了杯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