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未免太巧。
“这些村民,应该是以纸为媒,使用某种灵能化为人形。”
他正说着,忽然一顿,“说起纸人,我似乎在哪儿见过。”
“夕如房里。”
徐临眉头微微一蹙,“夕如说自己喜欢剪纸。她在房里没事做,靠着剪纸打时间。”
他曾见过夕如剪的窗花,山石,花鸟,树木和人,各式各样,技艺精湛,栩栩如生。
“难道……”
“就是这个难道,我此前就说过,这个村里,就她一个“人”
,其他都是灵体。”
钟阅川几乎能确定,“这些村民,是她在背后操控。”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一个人在演戏。”
从最初的那场婚礼开始,所有布置,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村里除了那几个特殊地点,其他地方见不到亮光。
纸人怕火。
徐临:“夕如这么做,是想诱骗我们去触碰那个石砖?”
“为什么?那几个奇怪的石砖,究竟是什么东西?”
“走吧,”
曹熠辉转身,“再去问问。”
几人再次进入夕如房中,前后不过十分钟。
夕如见到徐临回来,高兴问:“你回来了?可有受伤?”
又是此前那副温柔善良的模样。
彷如刚才的那场质问,并未生过。
“装什么装,别装了。”
钟阅川冷嘲,“我们为什么回来,你自己心里没点数?”
“还是说,你又要用一句,我不知道,敷衍过去?”
一团灵火在他指尖出现。
他将手伸向夕如:“你不怕?看来不是纸做的。”
夕如温柔神色又变得木然阴沉。
火光照在她脸上,清丽的相貌也变得苍郁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