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权臣一看到钱魁找出来抨击曹轻言,也都蠢蠢欲动,准备重现三年前。
六部尚书齐齐出动,就是当今陛下也要让其三分。
如今六部尚书更是满朝文武的“领袖”
人物。
陛下当初可是口口声声要铲除阉党,现在阉党巨头曹轻言竟然跟没事人一样站在这里。
难道陛下不给个解释吗?
至于李奕一边翻看满朝文武的贪墨家产,一边扫视群臣,将群臣的表现都记在心里,心里暗暗笑道。
“讲理,咱嘴笨,就喜欢打人!”
这可是后世某位大人物的至理名言。
“混蛋东西!”
李奕骂了一句。
这一句话直接让满朝文武一愣,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刚刚还唾液横飞的钱魁也是一愣,忙问道:“陛……陛下,您刚刚说什么?”
李奕抬起头,“朕说你是混蛋东西!”
什么?
钱魁彻底顿时满脸惊愕,愣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堂堂帝王,竟然如乡村野夫一般,脏口骂人。
不等其开口,李奕当即道:“钱大人,钱尚书,朕养你是干什么的?”
被李奕这么一问,钱魁微微一怔,扭头看了一眼兵部尚书宁文,沉思道:“臣任户部尚书,为陛下掌管钱粮,为大风王朝掌管钱粮,是陛下的管家,哪里需要赈灾,哪里需要拨饷,这都是臣的职责。”
“啪!”
李奕狠狠地一拍桌子,神色顿时猛沉,怒道:“你还知道你是户部尚书!”
“弹劾之事,乃是御史之责,你一个户部尚书捷越规矩,究竟是何居心?”
李奕声如震雷,响彻在金銮殿内,犹如天怒,震得满朝文武都惊惧不已。
钱魁当即回道:“臣身为大风王朝的父母官,看到奸臣当道,自然有权利弹劾,曹轻言乃是逆贼,人神共愤,此人不除,大风朝永无宁日,请陛下将曹轻言处以凌迟之刑,否则……”
钱魁贪墨千万之巨,自然不舍得死,可他乃是堂堂一部尚书,仅仅一句话而已,皇帝怎么样也不能杀他。
所以,他这才壮着胆子死谏。
更何况,他们六部尚书同气连枝,满朝文武莫不以他们六人为,陛下敢杀他吗?
再不济,他还是阁老的门生,不看僧面看佛面,陛下敢杀他吗?
一连两个不敢,他有何畏惧?
李奕淡淡一笑,“否则如何?”
“否……否则,老臣就一头撞死在这大殿上!”
在场的其他权臣闻言,都不禁心头一震,纷纷欲试也要死谏。
都察院的两位御史,大理寺两位少卿仿佛是商量好了一般,四人齐齐站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