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腿上力量不够,被击中的人就晕了五、六分钟,再等几分钟过去,那人应该穿好衬衣,脑子也清醒了。
清醒的羞辱,可比像秘密一样藏着有意思。
沈明礼被她说臭,刚还犀利如刀的目光顿时多了慌乱,薄荷清香围绕着他。
那香气像带着逼迫感,逼得他绷直腰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真有那么臭吗?
他上完户外训练课还拿毛巾擦过一遍。
三分钟其实很短。
虞晚故意戏弄了一回沈明礼,算作他好管闲事的报复。
再厉害的男人,你说他很小,说他不行,说他有臭味,绝对让他在第一时间就陷入自我尴尬,自我羞窘,自我怀疑。
就算后面反应过来,也有这层面的阴影。
他下次一定会问你,他到底怎么样?
*
“走吧,我们进去看看。”
虞晚忍住戏谑神情,跟沈明礼一起走进巷子里。
胡同里的小巷子没有路灯,只有一堵堵围墙后的院落里有些昏黄光亮。
营业员还跌坐在地上,木讷神情中带着慌乱和想哭又不敢哭的恐慌。
因为衬衣上的纽扣被扯掉了两颗,现在只能用手捏着领口防走光,凌乱的头还没来得及梳理好,整个人都陷入回想当中。
“同志,你没事吧?”
沈明礼的问话,惊得营业员立刻要站起身,可身上的不适,让她痛得站不起来。
“我…我没事。”
“呀,怎么是你?下午你可是活气神现呢。”
虞晚从沈明礼背后走出来,鄙夷地看着地上的女人,一脸幸灾乐祸,“怎么这会就蔫儿吧唧的?”
“你是……”
营业员第一时间没认出来,因为面前的女同志换过衣服。
“是你!”
“对啊,是我。”
虞晚轻笑着认下,半点不顾及沈明礼在场,还嘲讽起人:“你叫得跟杀猪似的,是遇到什么事了?需不需要我跟这位男同志送你去派出所?”
营业员怒道:“是你!是你做的对不对?你为了报复我,所以趁天黑故意下黑手!”
“我报复你什么?又为什么要报复你?你说说看,我怎么报复你的?”
这时期没监控,虞晚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她就是掐着时间收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