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没好报,徐嘉菀气的炸毛,甩门离开前愤愤道:“给我好好养奶球,少一根毛我就拔你一根头!”
“我妹就那样,做事说话毛毛躁躁,从小被宠坏了。”
虽然语气嫌弃,徐嘉珩目送黑色宾利驶离的视线却无比柔和;他垂眸看从下楼后就始终唇角带笑的喻温白,揶揄道,
“傻笑什么呢?”
喻温白摇头将脸埋进领口,不同意徐嘉珩刚才的话:“没有,她很可爱。”
——
“我叫人把游戏房稍微改了下,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直接和我说就好。”
喻温白站在原本是游戏房的客房门前,看着从大床衣柜到书桌电脑等设施一应俱全的方房间,不是很认同徐嘉珩说的“随便改了改。”
奶球对环境倒是倒是很快,矜持地在喻温白怀里蹭蹭,就轻盈地跳上他的床,鸠占鹊巢地在枕边揣着爪子躺好,尾巴轻晃。
除了学校那边的大小项目,上大学后公司各项事宜也有意交给徐嘉珩处理;所以借奶球把人哄骗来确实,忙得抽不开身也真的。
“冰箱里的零食随便吃,你先陪奶球玩一会,等晚点时间我来做饭。”
十分钟后要开视频会议,徐嘉珩简单交代几句养猫事项就转身回了书房,留喻温白和奶球一人一猫在外面。
喻温白抱着猫站在客厅,环视四周。
一切都是他一周前离开的样子,茶几上果盘摆放的位置不变,连遥控器都还丢在沙扶手旁的夹缝里,不仔细看都很难注意。
这种感觉很奇妙,生命时钟分明流逝过七天时间,这里让他觉得仿佛从未离开过。
奶球似乎格外喜欢他的味道,趴在外套上闭眼浅寐;徐嘉珩回房收拾行李时出了不少汗,毛衣粘着后背又热又不舒服,决定去洗澡再换身衣服。
游戏房改造的卧室堪称设施豪华,随便一把电竞椅都是上万的价格,可毕竟时间有限,哪怕是徐嘉珩,也不可能一天时间变出个浴室。
洗澡和洗漱都只能去主卧解决。
上次生病没注意,喻温白进浴室才现,徐嘉珩上次给他拿的牙刷口杯还摆放在大理石台上,一白一黑紧挨着凑成一对,毛巾也挂在原先的位置。
隐秘的喜悦之余,喻温白其实更觉得疑惑。
都过去一周了,外人临时借宿的用品为什么不丢掉呢?是忙到忘记了,还是早就知道他还会过来——
被荒谬的想法震惊,喻温白拍拍脸强迫自己清醒,放好热水准备脱衣服洗澡时,浴室门外突然传来挠门声。
奶球站在门外扬着小脸,宝石般的蓝眼睛不满地看着喻温白,似乎在谴责他为什么将自己关在门外。
“奶球,我要洗澡,你不能进来。”
喻温白蹲下身和奶球讲道理,奈何小猫咪怎么都不肯走,倔强地使劲他怀里钻,后来被装进木盆里,放能一眼看到淋雨的洗手台上才安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