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年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所以我打算去闭关进行魔鬼式肌肉训练,每天拉练跑三十公里,仰卧起坐一千个,俯卧撑一千个,举铁一千下,引体向上五百次……”
“等等等等,”
洪顶顶不由得替沈夏年全网百分之九十九的粉丝倒吸凉气,“你这是去拍战狼还是金刚狼啊?”
“总之我就是想请半个月的假,在我生日之前一定回来,”
沈夏年可怜兮兮地双手合十,“顶哥,行行好,给我放个假吧!”
“吓死我了!你要请假就直说!”
洪顶顶又替沈夏年全网百分之九十九的粉丝松了口气,“放吧放吧,你也累,就当给你带薪休假,你别惹出事儿来就好,需要给你安排两个保镖不?”
“不用了!谢谢顶哥!”
沈夏年不敢告诉队友自己的实情,一来他不想拖累组合让大家担心,二来他坦白病情,公司很难让他继续待下去。说得难听残忍点,生病的艺人就是一件半报废品,一旦他们的身体垮掉,不能再出来活动,那么他就失去他的商业价值,娱乐圈的本质就是资本的流通和博弈,不会有任何公司接纳一个身体有明显病症的艺人,哪怕是重度抑郁症需要打针吃药才能缓解精神压力,也好过弱不禁风在舞台上晕倒咳血。
“年年要请假半个月?!”
陈最不舍地搂住沈夏年使蹭着他的脸,“啊啊舍不得年年走!”
“嗯,家里有一些事要处理,”
沈夏年回蹭陈最,“处理完就回来准备新专!”
“那个……我想学唱歌。”
袁望野说这句话时,目光落在沈夏年的脸上。
“小野要学唱歌?!”
姜北城老泪纵横地掏出手机定制横幅,“这必须得庆祝庆祝!大新闻啊!”
“小野听得出自己跑调吗?”
钟子迁问。
“听得出,所以我还能再抢救一下对吧?”
正是因为听得出,所以袁望野才不愿意去张嘴唱,一直以来,他都刻意避开自己的缺陷,觉得很丢人。直到那天在沈夏年的开导后,他在网上搜了一下,得知听得出自己唱歌跑调还有救,可以通过后天训练弥补,因此袁望野立誓,在下张新专辑里有几句不至于修音过度的唱词。
“如果加油努力应该是可以的,当初叫你学,你跟杀猪似的嗷嗷嗷死活不开口,”
姜北城又操老妈子的心了,“不过你愿意学也是好事,你现在先来唱个给小年听,这样等小年回来,就可以验收你这段时间的学习成果。”
沈夏年瞳孔都放大了一圈:为何人类要如此互相伤害?!快点住嘴吧!这样的兄弟情是不会给人带来欢乐的!
“我饿了,我去偷吃点东西!”
陈最第一个跑了。
“我去收拾房间。”
钟子迁的借口永远都很自然。
“我去给小野定横幅,这事儿必须好好庆祝……”
罪魁祸姜北城竟然也一溜烟跑没影了。
“小野,我……”
沈夏年无处可逃,他怕袁望野把自己唱吐血了。
“我知道我唱得很难听啦,”
袁望野闷闷地捶了一拳抱枕,“连黑泡听了我唱歌都会摆出攻击姿态。”
“好吧,你唱嘛。”
“你想听什么?”
“唱你会的,唱不好听我堵你嘴。”
“那好啊,我唱了啊。”
袁望野哇哩哇啦地唱了几句,从情感上来分析,这位选手情感饱满,表情生动,富有感染力,应该给予满分,从技巧上看,零分。沈夏年登时喉间涌上一阵滑腻的恶心感,他立刻捂住嘴,推开袁望野向卫生间奋不顾身地奔去,刚关上门,袁望野就从卫生间里传来沈夏年的呕吐声。
“不会吧?真的有这么难听吗?!”
袁望野委屈地蹲在卫生间门口,像只做错了事的小柴犬缩成一团,“为什么会难听到吐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小仙女们的投雷~让野年携手为你们高唱一《真相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