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君贤动引擎,从后视镜里观察姜郁的神色,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那个人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
姜郁立马撇清,“同学而已。”
宋君贤紧绷着的心弦松下来:“那就好。”
姜郁感觉他的反应有点反常,“宋叔,你认识他?”
“我和他的父亲在生意上有过来往,知道他是东野家的小儿子。”
“他们家是……”
“靠经营游戏工作室家,近几年来在往别的领域拓展业务,目前展得很不错,他家的人很有商业头脑。”
得亏宋君贤解释,不然姜郁老觉得东野家是卖日料的,这个姓氏太出戏。
“不过,”
宋君贤抿了抿唇,“他家的家庭情况比较复杂。”
听这个措辞,看来有八卦可以听,姜郁饶有兴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宋君贤犹豫了下,对背后说别人坏话这事有几分抗拒,但看到姜郁那忽闪的杏仁眼时又心软道:“他的第一任妻子,也就是你那个同学的母亲,是自杀身亡的。说是自杀,但其实在很久之前就有外界传闻他们夫妻不和,所以真相究竟是怎样的也难说。他的第一任妻子死后不久就有了第二任,现在应该是第五任了。”
姜郁惊叹:“第五任!他的财产也被分走不少了吧?”
宋君贤失笑:“关注点怎么这么奇怪,这个第五任还只是明面上的数字,那个人的私生活比较混乱,私底下没被曝光的应该更多。”
说到这里,宋君贤的表情严肃起来:“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后来的几任妻子,除了现在的第五任,其他都死了,还都是意外死亡。”
姜郁顿时觉得周围凉嗖嗖的,故事从花花富豪的花边闻走向了带有恐怖悬疑色彩的阴谋。
“宋叔,这听起来怪渗人的。”
“这些事情接连着生确实有着说不清的古怪,”
宋君贤不得不承认,“东野京作为死者生前最亲近的人也被警察深入调查过,但每次他都有无懈可击的不在场证明,所以调查也就不了了之。有些杂志还把这些事添油加醋,编得神乎其神。”
宋君贤说完又补充:“东野京就是你那个同学的父亲。”
东野声的父亲。
“然后呢?”
“然后……东野京反手把几家杂志社告了,拿了好几数额不小的赔偿费。所以现在,没有什么媒体敢胡乱报道他们家的事。”
姜郁:“……不愧是生意人。”
“小郁,我和你说的这些话不要拿去到处散播,我的本意也不是让你戴着有色眼镜去看自己的同学。”
宋君贤语重心长地说。
姜郁腹诽,我早戴上了。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保持普通同学关系就好。”
姜郁乖巧应下:“我明白的,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