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回与他笑道,“公子,舵楼内可以听小曲,要不要来一支?”
楼西月提步过去,“好。”
他走了几步,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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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回头看我,“小香,你要不要过来一块听听?”
我们掀帘入内,有位小娘子抱着琵琶端坐在一只雕花红木凳上。
她见着楼西月,软着声音问道,“公子要听什么?”
楼西月含笑道,“《晚江月》。”
小娘子信手拨过琴弦,铮铮弦音流淌出来,她低声唱了起来,眸中含情,有些脉脉地瞧着楼西月。
事态继续展下去,就是舵楼内除了听小曲的楼西月和唱小曲的小娘子,剩下的一只在喝茶磕瓜子的书生和另外一只听了半柱香也没听懂她在唱什么的我,要掩面回避了。
我用手肘碰了碰楼西月,低声提醒他道,“我说,你娘子最近好么?”
他手中扇子滞了一下,抬眼问,“我娘子?”
我点头,“是啊,纪九说你爹给你订了亲,你不是回去成亲的么?”
他摇头,“不算是。”
我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算是’这种暧昧不清模糊不明的态度实在让人挠墙。”
他掩口轻咳了一声,“不是。”
我说,“哦,那你和小娘子继续,我去找那边磕瓜子的一块回避。”
我说话的时候,那《晚江月》恰巧唱完。
舵楼里很静,一共四个人,都清清楚楚地听到了我的话。
于是小娘子娇羞了一下,抱着琵琶走到二楼去了。书生愣了一愣,拍拍手中的瓜子壳回避到舵楼外去。
内厢里只剩下两个人,我和楼西月。
楼西月扇子敲在我额头上,哭笑不得道,“你满意了?”
我说,“是我的错,那不如,我们再去二楼坐坐?”
……
我说,“是我的错,那不如,我们再去二楼坐坐?”
楼西月瞥了我一眼,“要去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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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千来打算挣了些钱,再将它赎回来。”
楼西月皱了皱眉头,信手将酒杯扔到船外。
耳边“咚”
的一声,杯盏落入滚滚江水中。
我一看不妙,楼西月果然怒了,开始摔东西,场面不好控制。
我坚定道,“楼公子亲手题字的石头,那就是无价之宝。再不你开个价,我从你手上买回来?”
楼西月回头看我,愣了一愣,眸含揶揄,“既然是无价之宝,自是要用珍贵的东西换才行。”
我说,“我立个字据,你想要什么,好说好说。”
他撑着额头,漫不经心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