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忱收回手,随后离开。
倒不故意他冷脸,只她感觉这两天姨妈来了,不能喝冰的。
末了她抬起,认真看比赛。
一整天下来,梁栀意没动和裴忱说话,两人乎没有交集。
谁知,她郁闷的心情竟然还与大姨妈不期而遇了——
第一天运动会结束,晚上她例假果然就来了。
每次一来大姨妈,她整个人就跟被夹了尾巴的小兔子似的,再也没有办法生龙活虎了。
她痛经不严,但整个人会变得特疲惫,容易困。
一晚上过去,第二天早上,她到达班级,没怎么精说话,就趴桌面上睡觉,谁也没搭理。
早上赛程开始前,习委员通知,今早每个人必须把六篇加油稿写完,上午就收齐,方便下午广播站统计分数。
比赛时间到了后,大家66续续下楼去大本营,然而梁栀意实难受得动弹不了,便让季菲去看。
班级里没剩个人,格外安静,少女缩一团坐后排角落,趴桌面上写着加油稿,脑中昏昏沉沉的。
半晌,裴忱从后门走进来。
他现有个东西落班级了,上来拿。
走进班里,他第一眼就看到了趴着的梁栀意。
他眼底滑过道情绪,走过去,就见少女此刻拿着,慢慢地写着加油稿,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睡眼惺忪。
他沉默秒,忍不住低声问:
“怎么了。”
梁栀意闻声,转看到他,怔愣了秒。
这这两天他们第一次说话。
随后她摇摇,低下视线:“没有,我就有点困……”
耳边再度陷入了安静,对方似乎没再意。
她揉了揉眼睛,正打算继续写,忽而面前突然放过来一瓶红牛。
裴忱轻咳一声:
“喝一点,能提。”
梁栀意:???
她红牛什么鬼啊?
她把脸半埋进臂弯,无语地把红牛推走,声音闷得软:“我不喝……”
“什么?”
他没听清。
梁栀意被问得脸颊微红,气鼓鼓地抬看他:“我来那个了才难受,又不因为没精不……”
“……”
裴忱反应过来她说什么,脸上滑过一道微妙的尴尬。
裴忱垂下眼,果真看到少女脸色的脸色比往日憔悴许多,鼻尖点着滴汗珠,唇瓣微微泛白,看过去很虚弱。
他眼底微暗,“那不去医务室?”
梁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