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母后的话,习惯的,瑞王殿下待我极好。”
何冉冉说的话轻声细语,还带着一点娇羞。
“那便是极好的。”
裴皇后点了点头。“前两天看你愁眉不展的,还以为你住的不习惯。”
“不是的母后,”
何冉冉连忙解释,“只是因为家兄受了重伤,我难免忧虑。”
高长凌看了眼何冉冉,然后不屑的笑了下。
高长淅也侧过头看了眼何冉冉,但没有说话。
“还有这事?这是如何受的伤啊?”
裴皇后不知道这事,乍一听说,很是讶异。
“前两天家兄晚上回家,被歹人给套了麻袋,狠狠的打了一顿,腿受了伤,如今只能坐四轮车了。”
何冉冉越说眉头皱的越紧,眼里倒是都有了泪。
“那歹人抓了没有?”
皇帝只知道何似在追求曲望南,倒是不知,他受了伤。
“没有,这些个歹人做的太隐秘。”
何冉冉摇了摇头,然后看着皇后的眼神欲言又止。
“怎么了?是否有什么隐情?”
皇后接着问道。
“家父猜测,怕是有人报复我哥哥。”
何冉冉低了低头,“我哥哥向来和善,不知那些人如何下得去手。”
这话一出,这些个知情的也都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说她哥哥和善,但这次是有人报复,还能是谁呢?何似追求曲望南,魏国公府不乐意,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若是说,何似被人报复,那可不就是叶家了么。
高长淅有点不满的看了眼何冉冉,他不喜欢,何冉冉把矛头指向魏国公府,而且他本来就对何似的行为甚是恼怒。
“呵呵,”
一片安静的时候,高长凌笑出了声。
这下几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他。
“你笑什么?”
皇帝面目表情的看了眼高长凌。其实他心里也对何家的所作所为颇有微词,何冉冉这话他也听出来了,这就是在兴师问罪。但他没有反驳,也不过是因为当初他算计高长淅的时候,何冉冉是他那些所作所为的知情者。
“父皇,是儿臣失礼,我只是没想到,与人和善还能用在何似身上。”
高长凌这话说的重,在皇帝和皇后面前,打了何冉冉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