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夏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问傅岳,趁着他办转院手续的空档,把花篮和各种慰问品送给护士和医生。
傅岳拎着行李袋走出来的时候,阮夏正缠着一个年轻的实习医生问东问西,实习医生也是二十岁出头,清秀的脸上面色微红,阮夏一边点头一边拿出手机准备加他的微信。
赶在她解开手机锁前,傅岳把她拉到了自己身边,看清他脸上的不悦,阮夏收起了手机,却把最后一盒饼干放到实习医生手中,笑着和他挥手说“多谢,再见”
。
她的笑容太明媚,傅岳走到电梯间再回头看去,实习医生仍站在原地,全然没回过神。
“……”
“我是在问照顾你的注意事项。”
“那么多医生,你非得找个小白脸问。”
“因为陈医生最有耐心呀。我都不吃你那一箩筐青梅的醋,你居然管那么多。”
“下次再有年轻女性送东西,我一律不收,你也不能再随便对别的男人笑。”
阮夏的目的达成,在心中“耶”
了一声,嘴上却说:“傅先生就这么没自信?我还以为只有女人爱宣示主权呢。”
傅岳懒得同她计较,摇头笑了笑。
因为不想再医院公寓两处跑,转院前,傅岳特地载阮夏回家收拾了些日用品。
医院靠近海边,行政病房又设在顶层,风景很是不错,傅岳收拾东西的空隙,阮夏坐在窗边的沙上自拍,正准备选一张最美的朋友圈,手机就被傅岳抽了过去。
傅岳随手翻了翻她的朋友圈,每张露脸照下面都有一溜男生点赞叫女神。
见傅岳看向自己,阮夏哈哈一笑:“长得太漂亮了是我的错么?不然以后我出门蒙头巾?”
傅岳沉着脸不语。
“傅先生,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小心眼的样子特别特别可爱。”
阮夏站到沙上,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缠了上去,把脸颊递到他的嘴边,得意洋洋地笑道,“你不高兴了么,给你咬两口平气。”
她笃定傅岳拿她没办法,哪知傅岳真的咬了上来。
怕再被他咬出红印,阮夏自然不依,她的脖子间有令他沉醉的香气,原本傅岳只是想让她长长记性,却渐渐被她挣扎得心痒难耐,偏偏阮夏还用脚勾着他的腿问:“傅先生,你不是病了,正虚弱么?养病期间也可以吗?”
傅岳抱着她走到门边,反手锁上门,又将她丢到陪护床上,整个人压下去解她的衣扣:“试试看呗。”
正欲进入,傅岳才现身边没有套,他深吸一口气,说了句“晚点再收拾你”
,便准备撤离。
阮夏却缠着他不放,娇娇媚媚地说:“傅先生,有种东西叫事后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