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收回放在女子屁股上的手,笑道:“小心为夫把你的眼珠子抠出来!”
女子佯怒,抬起粉拳捶了两下男子的胸口:“不是要带奴家去看戏的么,奴家都走累了~”
男子捻了一把怀里女人的鼻子:“开戏要等天黑,听说今晚新来一个大脑袋的,今晚让你看个够。”
打情骂俏的声音从身后断断续续的传来。
大陵民风不算古板,像这种当街打情骂俏的也是少见,一行人在街上极为吸睛,不时有年龄大的妇人交头接耳,眼中是掩饰不住的鄙夷。
祁熹的的关注点不在这里,心里对为人说的大戏起了好奇心。
不懂就问,她歪头问身边最近的计都:“那个大脑袋是什么戏?”
计都想了想,摇摇头:“没听说过。”
祁熹更好奇了。
计都来自京城,见的多,识的广,连他都不知道的戏,会是什么好戏?
她把手里的缰绳塞到计都手里,狗腿子似的小跑几步,蹭到秦止身边,拿胳膊肘怼了怼他:“你听说过大脑袋戏吗?”
“怎么?”
秦止漫不经心的反问:“你要给本座演一个?”
祁熹:“……”
她就是多余来问这一嘴。
这个人可能是从小被怼大的,认为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方式就是怼。
一行人很快便在闹市区里挑中了一家客栈名叫献奇的客栈。
客栈两层建筑,门口立着两个大牌子,上面标注着价格,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祁熹凑近一看,立马否决了心里的想法,一间客房,一晚就要百两银子。
这是明码标价的打劫啊,后世的五星级酒店都不敢这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