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佑看着桑酒面色红润,神色温柔的样子很是欣慰,眼神扫过桑酒微微拢起的腹部,神色很是复杂,几欲张口,最终化为一句“你好,哥哥便放心啦。”
“嗯呐,哥哥不要不放心我了,哥哥事务繁忙其实不必,每日都来我这里的。”
桑酒看着桑佑,想起他堆积如山的政务,很是心疼。
桑佑怎能不知桑酒的心思,但他来桑酒这里,不光是来看望桑酒,还有……
桑佑微微一笑,如沐春风,化解了周身的寒意,揉了揉桑酒柔软的丝,虽是面对桑酒,眼神确飘到一旁珍珠的身上。
珍珠被这炙热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面色浮上一朵红云。心底突然浮现一种怪异的感觉,由衷希望桑佑不要开口。
无奈,天不随人愿,珍珠心中刚刚有这想法飘过,桑佑温和带着笑意的声音,飘荡在了她耳边。
“哥哥虽然政务繁忙,但还是情不自禁来到我们小桑酒这。”
“哥哥啊,不仅仅是因为担忧我们阿酒,和腹中的小外甥,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很是吸引哥哥。”
桑酒狐疑的目光看向桑佑,“重要的原因?我这玉芙宫中难不成还有什么吸引哥哥的珍宝不成?”
桑佑手撑着下巴,眼睛半阖着,目光如炬,直勾勾的盯着珍珠,“当然有了,这个珍宝啊,对哥哥来说可是稀世珍宝,哥哥长这么大就没有遇见过比她更合心意的珍宝了。”
“对哥哥来说呀,一日不见这珍宝,便寝食难安啊。”
珍珠脸上涨起了一层红晕,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深深地吞了一口气,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她两腮红红的,低头望着自己的脚尖,不敢去回应那热烈的视线。
“珍宝?我这玉芙宫中那有什么珍宝?哥哥不妨描述一下,妹妹前去寻来送给哥哥。”
珍珠听到桑酒说要把珍宝送给桑佑,面色看见的急了,神色慌张,欲言又止。
桑佑见了珍珠着急的样子,不忍心让她真的着急,连忙开口:“阿酒不可,这珍宝有自己的想法,万不可同物品一样,左右,等到她愿意和哥哥走的时候,哥哥会隆重的准备仪式前来迎接。”
“届时,还望阿酒高抬贵手,割爱见遗不要为难哥哥才是。”
“阿兄这是说的那里话?区区一件宝物,阿兄喜欢便拿走就是啦。”
桑佑含笑不语。
桑酒见桑佑这个样子,以为桑佑不信:“阿兄莫要不信,我这玉芙宫中所有物件,全供哥哥挑选,就连我玉倾宫的人哥哥也随意调遣。”
桑酒看了一眼身后的珍珠,见珍珠低头望地,怕珍珠误会什么,连忙开口:
“当然珍珠除外,她不是我玉芙宫的奴仆,她是我的姐妹。”
桑酒拉过之后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