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年立马进入状态,她毫无预兆的叹了口气,作忧愁状,“周放在别院是不是老是喝冰水,还喝酒。”
陈灿想了一想,喝冰水倒是常常喝,但酒好像只昨晚撞见他喝过一次。
不过他们也不常见。
鉴于他今天逼着她喝了两杯牛奶,陈灿立马存了告状的心思,于是说:“是的,老是喝。”
纪年:“你帮纪奶奶多看着点他,他前段时间,还因为胃病住了半个多月的院。”
陈灿立马去看周放,他显然也愣了一下。
胃病都住院了。
他昨晚还喝酒,大早上起来还那样灌冰水。
这是不要命了吧。
陈灿瞬间觉得自己肩负了某种责任感,她瞪了周放一眼。
铿锵有力的点头,“好的,纪奶奶。”
周放:“……”
什么玩意?
纪年:“要不然灿灿,你住到别院去吧,离你学校也近。周放这个人啊,不看着他我不放心,我看他是非得把自己整出胃癌来,让我们周家绝后。”
周放在一旁,反应很大的偏头,他重重咳了一声,似乎是想开口。
纪年在陈灿看不到的地方,用眼风狠狠的扫了他一眼,继续说,“你多帮纪奶奶看着点,不然啊,我这整晚整晚都睡不着觉。”
陈灿本来刚想说,住别院不太方便的,但纪奶奶这么一说,连她都觉得自己不懂事。
能有什么不方便的呢,不就多走几步路,周家对她这么好,只是让她帮这么点事,她还嫌麻烦推辞来推辞去的,也太让人寒心了。
她点了点头。
只是小声说:“我觉得哥哥不会听我的。”
纪年立马说:“他敢!不听你的,你直接和我说。”
陈灿:“那学校里怎么办?”
都已经住宿了,再出去住很麻烦吧。
纪年回头看周放,“这不是家里还有个校董。”
周放抬手按了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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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周放和纪年在老玫瑰园。
两人显然有了点分歧。
纪年有些恨铁不成钢,“要等你,我怕是等不起了。”
周放:“您不该架着她。”
他不想让周家对于她有了别的意味。
她只要知道周家是她家。
不需要回报些什么。
纪年原本还在骂他,听他话里话外的维护灿灿,反倒笑了,“行,没看错你。”
“架怎么了,我都那么大年纪了,想亲眼看你成家怎么了,怎么我就那么大的罪了。”
周放:“……”
是,您真的一视同仁。
不旦架她,您还架我。
纪老太太这苦肉招是使得绝。
上次他费那么大劲,才留了她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