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怨气,等他痊愈了再发了。
“不气了?”
“就是小事,没什么可气的。”
明知二公子这般性情,她还是跳了坑,她气得更多是她自己了。
慕锦咳了咳:“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气什么?”
徐阿蛮敷衍地回答:“气二公子呀,气你说我是不称职的丫鬟。”
他又气又笑:“顺序错了,我说你是不称职的丫鬟,是在你生气之后。现在是问你一个生气的原因。我吐了几口血,把你的气给喷出来了,以后你再生气,我没有血可吐,怎么哄你?你是不是生气到明年去?”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二公子平时欺负我多了,我的委屈堆积成山,今天就爆发了。”
二公子纠结这个气不气的问题做什么,她都不计较了。
“牙尖嘴利,避重就轻。”
慕锦抱着她,才训了这么两句,幽香扑鼻。“我们很久没做了。现在什么时辰?”
“时辰不知道,大太阳还在就是了。”
李姑娘所言极是,二公子浪荡轻浮,并非良配。还不如多和寸奔说说话,看自己的一颗心,能不能撤离二公子这棵歪脖子树。徐阿蛮好言相劝:“二公子,等你身子痊愈有力了,这里就是青楼,多的是美姑娘。”
“听这口气,又生气了吧。”
以前他怎么就没听出来,她这一股酸醋味。
“二公子好好歇息,我先走了。”
她扶扶发簪,就要起身。
慕锦一把搂住,抱了个满怀,“笨死了,你为什么就这么笨。”
他说得明明白白,以后的枕边人就是她,又哪还会找什么美姑娘。“我是第二回到这青楼。”
想来第一回得劲得很。“哦。”
她是淡然处之的徐阿蛮。
“青楼老板是我爹的友人。我爹觉得若我遇事,可到此避难,才带我过来见一见。”
慕锦枕上她的肩,“我和这里的姑娘没有一点关系。”
“那……”
徐阿蛮嘟哝:“阿莲叫你叫得那么酥软。”
“她再酥也是一送饭的。”
“你也应了啊。”
她学着酥了一回,他就冷冷回她“中邪了”
。
“她给我干活,我答应她一声罢了。”
他抬头,清了清嗓子。关于男女之间的亲昵细语,他总是不大自然:“以后,咳,就那,你……咳咳,替我答应她一声。”
“二公子,我可以给你收拾啊,煮饭啊。”
“你别干这些了,这里有厨娘。”
“贴身丫鬟不就干这些么。”
总不能光床上干活,下了床就当闲人吧。
“你……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