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处传来的滚烫触感几乎要将她的肌肤烫出印子。
江瓷月面皮薄,眼神看到别处躲闪着。
裴砚安爱极了她这般模样。
江瓷月水洗过一般的眼睫根根分明,转过身拉住他的衣袖扯了扯,眼神无声祈求着。
还能为什么,他靠得这般近,她哪有心思落呢。
裴砚安知道她面皮薄,抚过她汗湿的额间,“怕被人瞧见?”
她抓住裴砚安的手,软糯着语气,“不写了,好不好?”
可裴砚安只是强势地握住她的手,为她擦拭薄汗的动作没有减轻分毫。
江瓷月微微一动,转过身对上裴砚安的眼,搂住他劲瘦的腰身,磕磕绊绊说道:“尧、尧暄。。。。。。好不好啊?”
喊他的名字这事还有些陌生,但听的人却是心中紧。
裴砚安突然将书案上的纸都拂至一旁,将江瓷月抱起放在了书案上。
他浅笑着亲在她的眼皮上,“那便依你,不写了罢。”
这个高度刚好能让二人平视,江瓷月撞进他沉静墨黑的眼瞳中,暗流翻滚着。她顿觉脸上一阵燥热,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下一刻她眼前突然一黑,眼睛被手掌覆住,灼热又有些急切的亲吻覆了上来,失去视线后绵绵麻麻的感觉愈侵蚀着她的感官。
裴砚安懂得如何在这种事情上拿捏她,让她毫无招架之力。
江瓷月略带紧张地抓紧裴砚安的衣服又松开,在裴砚安刻意的安抚下又渐渐松懈下来。
窗外突然传来细微的走动声,江瓷月指尖瞬间揪紧了裴砚安的衣袖,眼前是一片模糊带着光晕的黑,呼吸又是被褫夺的。
她隐约记得那边的窗似乎是半开着。。。。。。
于是她开始小幅度地挣扎抗议。
不知是谁的动作,碰倒了一边的砚台,墨水洒落在方才掉落在地上的宣纸上,蚕食完纸面后悄无声息渗透到下方的地面。
随便江瓷月眼前的束缚被移开,身体被腾空抱起,旋而背部被抵在一旁的书架上。
这边视野受限,看不见窗外那边,同时也掩去了他们的身形。
她的下颌被轻轻移回原位,对上裴砚安那双黑沉的眼。
窗外那些细微的动静渐渐远去,余下里只剩下两人有些不稳的呼吸声。
裴砚安搂着她,亲了亲那双水润艳色的眼,“明日就是太后寿宴了,后边都能早些回来陪你,往后不必等我到那般晚。”
江瓷月抿嘴斜睨着他,为自己辩解,“我才没有等你。”
裴砚安淡笑不语,看着她水光潋滟的双眸,眼中再次有些动情的趋势。
可江瓷月不敢再来冒险一次,连忙揽住人,刻意清了清嗓子,“我好饿,应该到午膳时间了吧。”
每次都是同样的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