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鸣也知道不能给自己父皇太多压力,所以也不再说什么,自己退了出去,不管结果如何,他为自己争取过,也就不会后悔了。
淮南王看着赵天鸣走远,心中不放心皇帝,也走进了殿内,秦总管看是淮南王也没拦着,淮南王一进去就看到皇帝看着地下,不知道想些什么。
淮南王能猜出,赵天鸣和皇帝无外乎谈了齐释,皇帝现肯定是烦着,就连他还不是为着两个小家伙辗转反侧,操碎了心。
淮南王走进皇帝,量放软声音说道:“子喻,你没事吧?”
皇帝一看淮南王就气不打一处来,想想现这盘乱棋就是由他引起,齐释那个小崽子也是这个来混蛋带大,把他好好儿子都拐走了。
皇帝没好气说:“朕好很,还没被你气死。”
淮南王碰了一个钉子,也习惯了,说道:“我知道你烦心孩子们事,可儿孙自有儿孙福,你担心着鸣儿以后这段感情中会不会吃亏,会不会受伤,我都能感同身受,可雏鹰总有一天会展翅高飞,翱翔天际,我们做父母除了给他们好后盾,有些事是帮不了他们,也做不得他们主。”
皇帝心头正烦,说道:“可难道就眼睁睁看着孩子走进歧路,不闻不问吗,那还配为父母吗?”
淮南王说道:“以我看,释儿对鸣儿心没人能比了,生皇家,你从小就知道,后宫女子有几个是对皇帝真心,荣华富贵、家族子嗣才是那些女子终追求。皇帝这条路本就高处不胜寒,能得一心人,白不相离,这才是大福气。再说子嗣,过一二十年,你其他孙子也长大成人了,选其优者承其位,都是齐家嫡系子孙,也没亏着谁。”
淮南王看着皇帝心中有些动摇说道:“鸣儿不娶妻生子,自然释儿也不会成亲生子,淮南一脉到是看释儿和鸣儿也就断了,我们再想个法子,自然天下一统,有我帮衬,不出二十年,淮南一定并入朝廷,也了了你们这一支世代心愿,你也能给九泉之下列祖列宗有个交代。”
皇帝看淮南王真心诚意,开出了如此优厚条件,也知道事情也只能如此了,朝廷自世宗起,淮南一脉就成了他们心头憾,代代以收复淮南为己任,淮南有遗诏手,都是每代皇帝心头大患。
皇帝后说道:“看来,你是真心疼爱释儿啊,好人不能让你一个做了,我这个父亲自然不会看着鸣儿不痛,可鸣儿身子骨弱,他不适合做下方,你觉得呢?”
淮南王是不管这些事,毕竟赵天鸣可是他嫡亲孩子,自然要偏着,自然附和着皇帝,皇帝现不想着拆撒赵天鸣和齐释了,而是干劲十足要为他儿子争取福利。
过了几天,长公主和文竺就出宫了,皇帝也不知道和太后怎么说,打消了太后给天鸣找媳妇念头,宫中终于恢复平静。
皇帝和淮南王整天神神秘秘,也不知道捣鼓什么,齐释倒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赵天鸣有了想做上面想法,这让齐释既甜蜜又苦恼。
日子就这样过来一个月,这一天,皇帝和淮南王终于决定把齐释和赵天鸣叫到御书房,好好给他们看看,这些天皇帝和淮南王拟定家规。
齐释端端正正,战战兢兢来了御书房,赵天鸣也去了,不过,皇帝待他们是两个待遇,对赵天鸣自然如春风那样和煦,对待齐释就是如寒风那样无情,齐释向淮南王投去求救目光,淮南王只能装作看不得。
淮南王想着:不是他见死不救,而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他只能先自保了!
皇帝正准备开始说家规事时,门外九门提督求见,说是十万火急,皇帝也没含糊,就宣了进来。本来赵天鸣他们是要回避,皇帝没让。
九门提督满脸大汗,脸色如丧考妣,难看之极,他进门就跪下请罪道:“皇上恕罪,老臣刚刚接到消息,西山别院生地动,大皇子和三皇子已经三皇子侧妃叶氏被困其中,生死未卜,老臣已经派人前往救援,可西山别院损毁严重,大皇子他们恐怕………恐怕……凶多吉少。”
皇帝虽然经历了风雨无数,可这么一听,自己两儿子没了,心中震动可想而知,他就是再硬心肠也无法不伤心,能让一向都谨慎九门提督说出“凶多吉少”
十有□是没了生还可能了,皇帝心中如何不悲伤。
皇帝稳住心神,他开口说道:“来人,传朕旨意,派禁卫军去西山救援大皇子三皇子,救出一人,赏黄金万两,朕封候赐爵,重重有赏。”
皇帝对着九门提督说道:“朕信爱卿能力,由你去主持救援,记住,生,要见人;死……死,要见尸。”
九门提督自然知道事关重大,不敢耽误领了命令就前往西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