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都能装,上演一场岳婿和谐共处的大戏。
贺爸爸笑声很爽朗,手掌重重用了全身力气,拍了两下温树臣肩膀:“哈哈哈哈,小伙子身子骨不错!”
温树臣面色不变,微微笑着应对未来岳父:“贺叔过攒了。”
贺爸爸又想抬起手掌打他,贺青池脸色以肉眼度变了,唇角的笑意扯淡。
他先睹见女儿表情,手举到一半,又尴尬地哈哈大笑放下:“贤婿,叔觉得婚礼还是先别办的好,现在不是流行孩子会打酱油了才补办婚礼吗,我们也要紧跟社会的潮流啊。”
贺青池一听这话,就知道她爸还抱有幻想:将来自己女儿和温树臣要是离婚了,正好结婚的事也没几个人知道。
温树臣自然是听得懂这层意思,缓了缓,语调不急不躁地说:“只要不委屈了青池……”
“不委屈不委屈。”
贺爸爸打断他的话,典型的心口不一类型。
他满脸堆笑,不忘回头看坐在沙处的老母亲。
“老太太,您觉得意下如何啊?”
贺老太太平素很少管家里的事,却不代表没有威严地位了。
见大儿子能点头让两个晚辈结婚已经很不容易,自然不会在这事上,还出来说什么。
“你是青池的父亲,你做主。”
贺爸爸就等这句话了,他打从心眼就想拿棍子把温树臣打出贺家,奈何上头有人压着,脸上笑容表情僵硬又难看,还要违心的夸一句“贤婿”
。
温树臣神色带着明快的笑意,转头间,与贺青池投来的视线轻触一秒。
她表情无奈,也不知是夸他有手段好,还是心疼自己父亲笑的好辛苦。
中午时分。
将温家的人留下来用午饭后,温老太太带着孙女先一步回去了。
温树臣脸皮比城墙还厚,明知道贺青池的父亲不待见自己,还一副相言甚欢的姿态留了下来。
贺爸爸暗示他可以滚了,奈何对方悠闲的装聋作哑,根本不接招。
“臣臣啊,你还经常被绑架吗?”
书房内,温树臣陪岳父大人下棋,猝不防及听见对面的问话。
他指下的白子缓缓落下,神情从不流露出惊讶的表情:“回贺叔,晚辈已经许久没有被人绑架过了。”
贺爸爸表面笑呵呵,嘴上不饶人:“我家闺女自小就最怕看什么警匪片绑架案。臣臣啊,你执意要把她娶走,可别生这种事了。”
“晚辈明白。”
温树臣态度谦和有礼,缓缓抬头,对视他含笑却犀利的眼神,语调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且清晰:“您能将青池托付给我,这辈子我会取代贺家来好好守护她。”
贺爸爸点到为止,也没继续做坏人揭他的过往伤疤。
他看了看这盘棋,把黑子随意落下,不在乎输赢。
女儿都给出去了,还赢得了这小子吗?
……
比起还在书房下棋的两人,贺青池难得做了一把孝顺女儿,吩咐姚静准备点药。
用她的话来说,也是很真相了:“温树臣走了后,我怕我爸气到中风。”
姚静懂,专门给总裁准备好了镇定剂。
她在贺氏做秘书有几年了,和贺青池平时也能说的上几句,不至于屈膝:“大小姐,等会可能是要靠你哄,贺总才能勉强面对这个事实。”
贺青池没忘了昨晚在书房偷听墙角,与姚静四目相望:“要不叫上救护车?”
“这个……应该先不用。”
姚静尴尬的婉拒,其实就怕叫救护车,医生会识破了贺总的演技。
贺青池有意在她面前,微微的透露自己想法:“我爸要是坚持反对这门亲事,我不会闹的。”
她没有像曲笔芯那么一切不顾的勇气,为了沈复独自去抵挡外界的压力。
倘若贺家执意不同意这门亲事,温树臣也没有办法解决眼前阻碍。
贺青池不会为了和他在一起,就和家里闹翻。
姚静听出弦外之音,微笑表示会转达给贺总,让他心里好受些。
作者有话要说: 贺爸爸:我的愿望是女儿和温树臣能幸福美满在一起(其实并不。
想看温酒的故事,作者专栏里的《宠宠欲动》了解一下?
下章凌晨前见,我今晚应该能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