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绉他魂冒冷汗,整个人如坠冰窖。
他伸出手掀翻稻草人,冒了一手的桐油。
不等其退出帐篷,便有盗匪冲过来,二话不说,直接朝着眼前这间还未燃烧的帐篷甩出一根火把。
一根火把不够,其又抛了抛了几根火来,兴致勃勃的继续纵火。
绉他的亲兵都看傻了。
他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想要冲进帐篷里救人,却现火势烧的太快,彻底将帐篷吞没,绉他也没了动静。
亲兵大惊。
“我将军呢?”
“快救将军!”
“……”
等亲兵刚扑了火,又甩过来一个火把,原本就被烧得焦黑的帐篷再度燃烧起来,把这些亲兵都看傻了。
“还救吗?”
一人问。
“这。。。”
众人看向帐篷,面面相觑。
“救吗??”
众人瞥向周围,似乎无人现,一个人开始跑,另外的人也哄然分散,完全无视被烧了两次的绉他。
等陈舒派兵将这座火焰营寨包围的水泄不通的时候,这些贼兵全部懵圈了,想要逃离火焰。
可还没跑出去多远,就被箭矢射停,跑得快的一些人被洞穿成了刺猬,往前几步扑到在地上。
贼兵们惊骇欲绝,纷纷跪地乞降。
“投降!”
“我等投降!”
这一幕,生在大营四周,无论是从哪个方向突进营寨的人,全部被围住,如何也走不通。
越来越多的人投降,丢掉兵器,趴在地上,完全也没有打了败仗的感觉,甚至还有说有笑。
直到天明。
火势这才小下去。
陈舒美美的睡了一觉,等起来,守在营外的陈到这才上前禀报。
“先生!昨夜果真有贼兵突袭大营,公奕将军已经打扫完战场,此战总计烧死三百余人,其中就有匪绉他。”
“听他手下亲兵讲,绉他还是被自己人烧死的。”
陈舒闻言,莞尔一笑。
“怎么讲?”
陈到把昨夜的情形转述了一遍,惹得陈舒笑。
“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