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啊,人家要求不高了,只要能够和白社长睡一次,也满足了啊。”
“可不是,就是睡一夜,咱们也赚了……”
父女俩眼睛里都散着贪婪的狐狸光芒。
一夜……睡一夜……这是多少女人的奢望啊……
温凉现白圣浩这个家伙好奇怪,既然是不请自来的,为什么他独自一个人,谁也不理,每当她看向他时,他的目光总是在她身上。
两个人,一个是高高在上、卓尔不群的贵宾,一个是忙碌如同小蝴蝶一样的小女佣,两个人的目光,却在无声中,噼噼啪啪地总是交汇,打着凌厉的火花。
“我怎么了,我老是注意那个坏家伙干嘛,我疯了不成?我干嘛那么在意他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温凉啊,你有点出息,绝对工作要专心,不能再偷看那个大叔了!”
温凉警告着自己,在宴会上穿梭着。
有个晚礼服的家伙,蜷在某处一杯杯喝着酒。
“喂……啊!怎么是你?阿涉?你为什么躲在这里自己一个人喝酒?”
男人听到温凉的惊叫声,抬起头来,露出一双微红的眼睛,“阿涉!你到底喝了多少酒?你的眼睛都红了!”
温凉很自然地用手背去试试廖涉的额头,“你生病了吗?为什么自己闷着头喝酒呢?你今晚不可以喝醉的,你是主角啊。”
他不是要和礼娴订婚的吗?哪有未婚夫喝得酩酊大醉的搞仪式呢?
“亲爱的……凉……”
廖涉一把拿住了温凉的小手,傻傻的、苦涩地一笑,把她的手拉到嘴唇边,吻了吻,眨巴下善良的眼睛,“凉……我好难过啊……难过死了……”
刷……!
隔着几层人远望过去,白圣浩分明捕捉到了温凉脸上那份叫做‘怜爱’的表情,他的拳头渐渐握紧,眼睛里燃烧起无名之火。
那个廖涉,和温凉在一起,还是显得那么默契,那么和谐。
她,还是深深爱着他吧,那个傻小子廖涉?
举杯喝干了酒,却不知道那液体是什么滋味。
洛元十米外观察着老大那孤寂、冷煞地背影,不仅自语,“不会是真的爱上那个丫头了吧?蛮复杂的三角恋哦……”
温凉差点哭出来,她最最疼爱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家里的弟弟鳝鱼,一个就是廖涉了。这份关心,已经仿佛血管里流动的血液,那么深刻而自然。
她哪里看得下去廖涉如此颓废伤感?
偎在他身边,用手给他轻轻梳理下头,沙哑的低声说,“有什么难过的呢?你又没有经历失恋,你比我可是强多了,毕竟是你甩了我嘛。今晚是你的节日,我要眼睁睁看着自己喜欢的男人和别的女人订婚,最应该难过和大哭的人,是我啊!”
“我撑不下去了……”
廖涉喃喃的,抱住了温凉的腰,把他醉意浓浓的脸,钻进温凉的怀里,像是个寻求温暖的孩子。
“凉……我真的撑不下去了……我要死了……我会难过死的……为什么我不能按照我的心意去活?为什么……”
“好了好了,乖啊,一会儿很多宾客在的,你赶快喝点水,清醒一下……”
温凉拍了拍廖涉的后背,给他去拿冰水,而廖涉觉温凉要离开他,马上警觉地腾地站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喝得头晕了,一下子没有站住,身子一晃,向后面的墙壁歪去。
温凉吓得赶紧去捞他,廖涉拥抱着温凉一起重重撞在墙上,脑袋稍微清醒了些,低头一看,在梦里呼唤了千万次的女人正趴在自己怀里,想也没想,抱着温凉一转,将她挤在墙角落里,然后弯下腰,覆过去嘴唇,迫切地吻住了温凉的嘴唇。
(⊙_⊙)
“阿、阿涉……别这样……唔唔……”
温凉顿时大睁着眼睛,傻掉了。
天哪,他在吻她!
在热烈地、急切地、火热地吻着自己!
他的舌尖早就急冲冲地撞了进来,曾经那么温柔似水的唇舌此刻变得那么迫不及待。
轰轰……
曾经那么熟悉的吻,却让温凉遭遇了电击一样,完全懵了。
天地旋转着,耳边全都是呼呼的嚣叫声,她嗅到了廖涉身上那股熟悉的淡淡的清香味,还有来从他嘴唇上的酒气。
她还看到了,远处,恍惚间,某个俊美身影的冰冷,还有他阴郁、暗沉的眼眸。
她还看到了,掐着腰,一脸怒气向这边走来的礼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