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温凉的歌声变成了惊恐的尖叫,扑棱着两条腿,却还是被健硕的白圣浩,抱在了怀里。
那才知道,长得个子小,就是吃亏。
看看,被人家大个子抱在怀里,自己连个反击的能耐都没有。
“大叔、大叔……你刚才开什么玩笑呢……什、什么传传艾滋啊……”
呜呜,不是吧,刚才还不生气呢,怎么转脸就这样睚眦必报?
白圣浩踢开了主卧的门,然后再用脚带上门,一本正经地说,“不是你说的吗,我得了艾滋病,那两个女人都让你搞走了,我找谁泄呢?只能找你喽,怎么着你也算是个女人吧。”
“啊……不、不是吧?”
温凉吓得直摆手,“我不是故意把她们吓走的,就是开个小玩笑,谁让她们那么较真呢,我没有责任的啊……”
白圣浩将她压在床上,俯瞰着她,启唇,“火,升上来了,而这个房子,现在只有你一个女人了……你说怎么办?”
火?
什么火?欲火吗?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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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大叔啊,你可以再找来新的女人啊,你也看到了,人家那才是专业的陪夜的女人,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要模样有模样,我这样子的不行啦,只是会败了大叔的兴致,大叔你再找新的来,好不好?”
“不好。”
“呜呜,为什么?”
“等不及了。”
深潭的眸子近近地盯着她看,看得温凉心如鹿跳。
美男人这样看人,是一种犯罪啦。
温凉扭着脸,伸着胳膊撑在白圣浩胸膛上,快地抖着眼睫毛,哭腔说,“你、你不能这样的,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白圣浩老狐狸地笑笑,“我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
“你刚才就说过的!”
“是吗?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录音?还是录影?”
“你……大叔你好坏!你欺负小辈人……”
才现他坏啊,晕死,三井会社的老大,能是好人吗?
“你弄丢了我的饭,那么你只能替代我的饭。无所谓的,吃什么都好,只要先填饱空虚就好。”
一定要在她跟前说违心的话吗?这个鬼丫头如果知道自己有点喜欢她,她一定会笑话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