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因此,他能够将细节处理得如此完善也不足为奇?接着他原路返回医生换衣间,在那里打了我们熟悉的那两个电话——最后回到最开始的观察室里,换上一顶普通的医帽,取下医师证,假衬衣领和金丝眼镜也取下?开始等待机会。”
我喝了一口水:
&1dquo;这之后直到转诊的部分,大家都十分清楚,这里也没有必要再说一遍了。”
&1dquo;?至于在那辆急救车上究竟生了什么事——我知道你们在前些天已经找到了那辆放着两具尸体的车,但我却专注于埋伏,没来得及问你。”,我对卡尔说道。
&1dquo;或许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细节?”,卡尔说。
&1dquo;似乎没有太大必要了,”,我说,&1dquo;根据第二种假设——作为证据,那辆担架车会留在急救车上,不过,里面的两套供氧装置当然已经搬走,只留下那额外的一套氧气面罩和通气管?除此之外,还有安东尼医生和彼得医生的两件医生服,其中的一件染满了血。两个医帽、口罩、金丝眼镜、手套等等。嗯?还有走道上的那个托盘。如果他信任总局证物科的和指纹取证水平的话,可能仅仅留下那套氧气面罩跟通气管,以及那个托盘:如果他没有将那张已经过期的医师证放在那具无头尸体身上的话,他肯定会将它在这里留下——以作为他这次伟大计划成功的证明。”
&1dquo;有得必有失,”,卡尔笑着说,&1dquo;他是信赖我们的取证水平的——所有地方都没留下指纹,博士的衣物纤维倒是现了一些:这应该又是他所设下的陷阱了。”
&1dquo;不过,”,卡尔想了想,接着说道,&1dquo;如果你没有想到打电话给狄尔瑟女士的母亲,询问她狄尔瑟和博士结婚前是否参加过自愿婚检,然后来到民政局调查了相关的档案?我是说,如果他们没有参加自愿婚检,并且我们的人也没能在博士家搜集到带囊的头样本——在这样的情况之下,第一种假设是否就无法推翻了呢?”
&1dquo;也不会。还存在着一个奇怪的矛盾?”,我说道,&1dquo;不妨想想看,你们从来都没有取得过伊凡特·冯·托德的任何指纹,甚至在博士所提供的、伊凡特写下自己名字的处方函和钢上,也没有找到相关的指纹——或许博士会推说自己在拿这些证物的时候不小心弄掉了伊凡特的指纹,但即便如此,伊凡特有什么必要不暴露自己的指纹呢?即使他有前科——他完全没必要害怕自己的前科被人现:对于一个想在犯罪史上留名的连环杀手而言,留下了相同字迹的血字,相同声音的死亡实录,以及使用相同手法残忍对待的尸体?那么,他为什么单单不敢留下自己的指纹呢?”
卡尔沉默着,我的助手再次替我解答了这个问题:
&1dquo;因为捷尔特·内格尔博士的指纹样本随处可得——一旦我们怀疑到他,而如果他又在每个现场都留下了自己的指纹,他就一定没办法脱罪了。”
&1dquo;毫无疑问他已经成为了一个伟大的犯罪者,”,我最后补充道,&1dquo;可惜,这些荣耀今后被人提及的时候,却都是属于伊凡特·冯·托德这个法国人的——捷尔特·内格尔,一个颇有成就的医学博士:人们会这样说——他在2oo2年1o月8日被伊凡特杀害了。”
&1dquo;他被他自己杀害了?”,卡尔喃喃说道。
而这就是一切的事实。
第六章终焉-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