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景初垂眸看向她白皙的掌心,黄色的平安符外边有一层透明的防水纸包裹着,小小一张。
他勾了勾唇角,“老婆的话当然要听。”
容烟被男人的话烫了耳朵。
这人适应新身份还蛮快的嘛,一口一个老婆叫得这么自然,她却不敢这样叫他。
温景初已经拿着平安符去沙区那里找他的皮夹子,在西装外套里边。
容烟以为还是像在温家老宅那样,睡一张床上,但一人占一侧,没成想温景初上了床就躺在她身侧,贴得很近。
男人胸膛烫得厉害,暖烘烘的,就贴在她的后背上,身上的睡裙是丝绸质的,轻薄贴身。
清冽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脖子上,容烟挪了挪,搭在她腰间上的手臂又收得更紧。
“温景初,你往后退一些。”
这样睡得不舒服,总感觉身体被桎梏着,呼吸都难受。
“怎么了?”
,他声音暗哑,带着些许睡意与疲惫。
想了想,她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不舒服。”
温景初声音里带了几分担忧的问,“哪儿不舒服?”
容烟将男人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拿了下来,太重了,压着她透不了气似的,“呼吸难受。”
“呼吸难受?”
,温景初抬手帮她顺了顺气。
“温景初!”
容烟咬牙切齿的喊他名字,将他的大手拿开,“别乱摸。”
温景初觉得自己冤枉,声音含笑的解释道,“我在帮你顺气,你不是说呼吸难受吗?”
,说着,他想起了什么,轻咳了声问道,“上次在容家老宅见你睡觉是不穿内衣的,怎么这两次都穿着,你要不把它脱了?”
“说不定就是因为这个才呼吸难受。”
容烟伸手去捂他的嘴,“你别说了,睡觉!”
她感觉脸上都是热辣辣的,这男人怎么可以一本正经的说些不正经的话。
要不是因为温景初语气认真,容烟都要怀疑他是故意的了。
温景初也顺从的闭了嘴,但依然紧贴着容烟睡觉。
卧室陷入一片安静中,窗台帘子开了一角,月光混着楼下灯光落进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