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等她跑到外面,江阔人已经走了。
走廊上不见他的身影,电梯也显示到了一楼。
沈玉莲登时眼?泪掉下来,一边抬手?抹着泪,一边转身回去?的同时,怒骂这个人面兽心的男人。
哭哭啼啼骂骂咧咧回到家,沈玉莲又扶起自己的女儿,给?她喂了蜂蜜水,还泪眼?婆娑地拿出睡衣,给?她擦洗身子?换上。
与此同时,公路上。
黑色林肯商务车平稳行驶在夜色中?,江阔闭眼?靠坐在后座,企图压□□内的躁动。
然而从他闭上眼?开始,脑子?里一直不断重复适才,他不小?心看?见的那两点暗红。
这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的那里,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若影若现的,但是这样的视觉刺激对他来说,仍旧太过强烈。
前面司机大概听到他在后面有异样,往后视镜扫了眼?。
“江总?”
他见他状态好像有些不太对劲。
江阔情绪不明地睁开眼?。
“您还好吗?”
司机问。
江阔转过脸,担心对方看?出端倪来,抬手?解开了衬衫上的两颗扣子?,“没事。”
一出声,嗓音竟有些哑了。
司机看?他把领口解开,一副燥热的样子?,问:“空调需要调低点吗?”
把温度调低些,兴许能够让他更快冷却下来,江阔手?握着拳,抵在唇边轻咳了声,说:“可以。”
调低的温度,加上自我有意控制,浑身的燥热虽然慢慢有所缓解,但是反应并没有完全消退。
回到酒店,江阔上了楼,第一时间进?浴室。
他把自己脱干净,走进?淋浴间,打开了冷水阀。
冷水沙沙落下,他仰头,任由那冷水迎面浇灌,进?一步冷静清醒了许多。
而后,他单手?撑在墙上,脊背微弓,垂眼?看?着自己的反应。
浓黑的眼?睫被?打湿,弯翘的弧度上挂着水珠,若不是偶尔眨动,活像一副雕像。
冷水洒落在他宽阔的脊背上,水流顺着脊骨和紧实的肌理?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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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辛妍一如既往被?闹钟叫醒。
大概是宿醉的缘故,一夜过去?,她的脑袋还是有点昏昏沉沉。
慢吞吞洗漱好,换了衣服出来,沈玉莲给?她做好了早餐。
看?她状态不是很好,沈玉莲端着早餐心疼道:“还是不舒服吧?”
辛妍不想她担心,还是摇了摇头,用?力扬起嘴角,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没事啊。”
然而沈玉莲却始终笑不起了,叹了口气,垂眸走到桌边,将早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