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力气的临柏依在赵予墨肩上,眸光失神。可他还来不及缓过劲儿,好教的赵夫子便将手中战果瘫在他面前摆弄了起来。
眸光因羞耻而逐渐聚拢,害羞的临柏伸手刚想去按住对方的手,却眼尖地瞧见,他的夫子竟也发作了。
奇怪,他早晨不是才自己医治过吗?
好学的学子随即要遵循礼尚往来的优良美德,直接掠过了恶作剧的赵予墨的手,学着对方对待自己的方式,将其释放。
赵予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临柏摆了一道,东西猝不及防的弹出,直接敲在暂时在歇息的临柏这儿。
少年被吓了一跳,然后,慌张地跟着站了起来。
击顶相触,刺激可远比独坐一席要多得多。
呼吸紊乱的赵予墨不禁佩服起少年自找折腾的本事。
他干脆顺势而为,将临柏不安分的手扣了回来。重新建立起规则和秩序,只是这一回被困在规则与秩序当中的对象从一变二。
也不再客气,他当着人的面儿,一边复习教学,一边低低地喊他。
“临柏。”
少年脑子被搅成了一团浆糊,听到自己的名字,他费了老大劲儿才抬起眼帘,和赵予墨对视。
怎么了?
临柏用眼神问。
可赵予墨并不打算回应,而是俯身向他靠近了一些,且继续着一切,叫他的名字。
“临柏。”
感受着冲击的少年哆哆嗦嗦,还是非常努力地抽出神回应赵予墨,眨眼问:
怎么了吗?
再然后……
赵予墨的唇就落了下来。
带着一丝克制的急促,又满是温柔,点在临柏的唇上。
若有似无,却无法忽略。连同呼吸一并,灼的临柏脸颊发红。
仅仅是唇峰相触。
……
仅仅是,唇峰相触。
却比其他任何的动作,还要让临柏在意。
紧接着,赵予墨向后退了退,让出极为细小的一条窄缝,为再一次唤临柏留出空间。
声音近乎呢喃,仔细听,甚至还有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恳求和虔诚。
他说:“临柏。”
就像在池边自渎时,喊着临柏的语气一样。
满心的爱意倾泻而出,无法掩藏。
不是那么明白感情之事的临柏被这庞大的爱意灼得心跳加快,眼眶也不受控制地发涩泛酸。
他眨了眨眼,在赵予墨又一次低声呼唤自己的名字后,抬起手,用沾着一些晶莹的食指指尖,轻轻按在赵予墨的下唇唇瓣。
待引来对方错愕的视线,这个总是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的少年,又用那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唇。
然后,在赵予墨的注视下,那双沾染了不知道谁的晶莹的唇一启一合。
虽然没能发出声音,但赵予墨还是从他的唇形中读出了自己的名字。
赵予墨。
插入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