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操作直接给陈羡看乐了,他问道:“嫌我脏?”
岑以眠没料到他问的这么直白,脸上臊得慌,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垂眸含糊道:“我没,就是手刚刚有点痒,蹭蹭。”
“哦……”
陈羡没再逗她,低头去看照片,将照片到自己的手机上后直接删掉了岑以眠的备份。
“欸,你干嘛!”
阻拦的动作慢了一步,照片已经被删掉了。
好不容易拍到的,怎么说删就删了,岑以眠气恼地瞪眼前的始作俑者,恨不得踢他两脚的心都有。
陈羡将手机塞回到岑以眠手里,然后直言正色道:“照片我来保管,岑以眠,没有什么事能比你的安全更重要,能明白吗?”
只是短短两三句话,又将她即将封锁的心给撬开,岑以眠暗自骂自己没出息,嘴角也抑制不住地向上扬。
岑以眠跟他扯皮:“那如果我和绾懿同时掉水里……”
亘古不变的二选一话题,陈羡双手随意搭在腰间笑了两声,打断了她的问,说:“你可能有所不知,绾懿会游泳,她不需要我救。”
岑以眠:“……”
见人吃瘪,陈羡心满意足将岑以眠推了进屋,然后他止步于此准备转身去摁电梯。
“你去哪儿?”
岑以眠见状喊他。
这种高档公寓每层只有一个住户,岑以眠倒也不怕扰民,她刚刚见陈羡不打招呼就要走一时没忍住提高了音量,话音没落就已经后悔了,怎么表现得一副舍不得他走的样子呢。
陈羡开始倒旧账说:“刚刚某人和保安说她朋友送她回来就走。”
言下之意他只是听话的将人安全送到家然后要走了。
岑以眠已经半个身子进了屋,怕他真以为自己在赶人走,于是又退出来向他走了两步说:“我就是随便敷衍他的,不是真要赶你,况且这次又是你救了我,我还不至于这么不识好歹。”
岑以眠额头还有伤,出院之前医生也叮嘱了这两天病人在家也要卧床修养,这半天一直站在屋外她的脸上又越的惨白没有血色。
陈羡也不忍心再逗她,解释道:“知道了,逗你的。”
陈羡伸手轻轻虚揽着岑以眠的肩膀把她再次推进屋子里,然后站在门外手抵着门框边,“聂小姐的私人住所我不方便进,而且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你乖乖在家休息。”
这次不给岑以眠再往外跑的机会,陈羡替她关上门,在只剩一条缝隙即将关闭上时,岑以眠用手抵住追问:“陈羡,你为什么会来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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